了一个枕头塞在她腰下,往后抽出后,又重重的捣进去。连续重捣几十下,腰窝一酸,重新有了射意,也不打算再忍。
他掐住她泛白的腿根,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嘴唇贴着她的嘴,作最后冲刺,“阿式咬住我!咬住咬紧些!”
情事合欢是天性,无分男女,无师自通。被顶得几乎昏迷的黎式,迷迷糊糊间好像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又好像没听懂。但不管懂或不懂,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穴内的肉吸附着进入的异物,带去强烈的压迫感。
男人感受到挤迫,便更加卖力地要跑完这场马拉松,获得桂冠。她终于被捅得求饶,“你慢点!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飞机起跑贮能完毕,开始拉出斜角,一方起落架离地,准备正式飞行。
空间中荡出一种失重感,他也终于攀登到一个临界点。
黎式乱扑腾的手不知怎么摸到了床头放着的一只钢笔,霎那间,毫无思索的,攥住钢笔就往身上的男人扎去。本来对准的是脖子,却因为他的一个耸动,扎到了肩颈处,笔头嵌入他的肌肉。
而在此同时,失重感急剧加重,飞机离地,驶往天际。
在疼痛感和瞬间将似死亡的威胁的双重刺激下,终于精关一松,他来不及退出,全数都送进了她身体里。
她被烫得差点跳起来,却被他死死摁住,抱在怀里。
钢笔还直立地插在他背脊上,他没急着退出来,一遍遍感受着温热的紧裹和射精后快感的延续。
“式式阿式”,他又一遍又一遍的叫她。
她哭着,不理。但又经不住他埋在体内,依旧拿骚扰作警告。被迫开了口,“别喊了。我还没死。”
他吻她,以世上最亲密的姿态,说,“傻女。说什么死。要死也是我死,死在你身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甘愿。乌鸦哥把妹二十年,终于在今晚,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黎式转过头,看层层破云而上的窗外风景,但再怎么看,都是黑暗。犹如她自己的人生——看不见破晓。
算算日子,离那百日之约,原来还有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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