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侍卫走得再快些,再粗暴些,当她痒得受不了,不自觉地挺胸磨蹭衣料时,他们又笑骂她是骚浪的母畜。
“莱斯”从未见过她的眼睛这么红过,却没有泪水流下,也许是已经流干了吧。与此相对的,少女下体的淫液却一刻没有停歇,在她与门扉之间连成一道透明的湿痕。
她又被迫着走出一步,然后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赤裸的脚掌蜷缩,牙齿紧紧咬着口球,她站立着,在众目睽睽中高潮了,没有发出一丝呻吟,只是无声地颤抖着,从紧闭的双眼中又流出了泪水。
哄笑声快要把楼体掀翻了,押着她的侍卫也咧开了嘴,他坏心眼地继续推搡她,硬逼着少女在高潮中也要迈出步伐。
——其实是谁都无所谓吧,不如说,要是能变成莱斯,你所担忧的事会少很多。
确实如此,“莱斯”阖上眼睛,把翻天的起哄声与少女绝望的泪水都摒于脑后。
确实如此,如果能成为莱斯,就不必担心身份泄露,就能忘记耻辱的往事,就能随心所欲地活着。过去的几十年,他没有留下什么一定要守护的回忆,他只为了夺回这个位置而活着,所谓的“自我”并没有那么重要。
……是这样吗?
他想到了刚刚望向希雅的一眼,他无法忘记那一瞬间,他从飘飘忽忽的超然状态,被拉扯着坠落到真实的世界,那不是一种愉快的感觉,但他又成为了他自己。
没有想要守护的回忆,想要守护的东西吗?
“莱斯”深吸了一口气,他猛地站了起来,长桌边的魔族们都惊讶地望着他,脑中的声音也蓦地消失,像是被他的莽撞吓跑了。
他直直地盯着希雅,眼睛一眨不眨。她仍闭着双眼,哭得弯下了腰,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发抖,但没有任何声音,她只是在发泄着最纯粹的悲伤,这让他的心也变得湿漉漉的。
他知道自己有着强烈的施虐欲——也许没有魔族可以例外。他想象过许多过分的事,仅靠着过人的自控力才没有动手。他想要日夜不停地操干她,把紧窄的小穴变成自己的形状;想要更严厉地拘束她,把那双手永远限制于身后,唯一能做出的挣扎就是在高潮时握紧拳头;想要立下更严苛的规矩,控制她的饮食,言语,姿态,感情,控制她呼吸,排泄与高潮,控制她的一切;想要在她身上打上印记,戴上用途各异的淫具,让她成为只懂追逐快感的肉块,而只有他能为她发泄肉欲。
他想看她在情欲、在耻辱中扭动哭泣的样子。
可并不想让她这么伤心啊。
肆意痛哭的地方不是这里,不应该是这里。
希雅被押送到距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了,但“莱斯”连这几步都等不下去,他用了瞬移,在顷刻间出现在希雅身边,他按住侍卫的手,把少女圈到怀里,她抖得很厉害,连带着他的心尖一起颤动。
去他妈的伪装!
“莱斯”注视着一张张诧异的脸,使劲克制着自己才没有把这句话吼出来,却也没有余力再作出假笑,他绷着脸说道:“只是调教奴隶的手段罢了,本王暂且离开一会儿。”
他带着希雅从礼堂中消失,回到了那个奢华但阴暗的房间内。
希雅僵硬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她厌恶这个房间,但此时此刻,她甚至产生了这里是庇护所的错觉。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后,又将脑袋贴紧了“莱斯”的胸膛,她怨恨魔王的作为,可如今她不知道该在谁的怀里哭泣。
“莱斯”将希雅身上的绳索和口球解开,反铐的双手重新锁到身前,又将那些磨人的金环取下。她的脸颊肿得更高了,手腕也血淋淋的,“莱斯”本想先给少女治伤,但她在他的怀里蹭个不停,发出呜呜咽咽的求欢声,他只得暂停施法,捏着少女的阴蒂揉搓,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她嗯嗯啊啊地娇吟,柔软的腰肢弓到极限,这是只在他面前展现的媚态,“莱斯”看得心尖痒痒的,但仍是满腹忧虑。
他在冲动之下带走了希雅,就算没人怀疑他的身份,那个“魔王被人类女子迷了心窍”的谣言也会愈演愈烈吧,可能会有什么隐藏的祸患。
可是管他呢!他现在只想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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