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朱兴脸上摆上了两分不悦,但到底又压回去了。
这个时候又有别的人到了,朱兴也不能把时间都用在苏舒这里,便找了个借口先去找别人了。
朱兴一走,祝檩和那个同学都齐齐松了口气。
“资本家的糖衣炮弹果然可怕。”那同学低声嘀咕。
话音才落,注意到苏舒瞥了他一眼,那同学立刻又描补了一句,“苏先生例外,苏先生不是资本家,苏先生在我们心里是慈善家。”
苏舒都听乐了,“有机会把这句话亲自说给他听。”
朱兴走了,苏舒三人就去找相熟的人凑在一起。
这种场合,能凑在一起说话的,基本都是凑在一起吐槽和骂朱兴等人的。
有一个同学说,“化工系有一个同学被那个朱兴说动了,真的想留下来,说是只要他留下来,朱兴就能把他安排进研究院做项目,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自私的人?他留下了,前途是有了,他留在国内的家人怎么办?”
“我们国家花了这么多的代价,付出了这么多努力送我们出来深造进修,是希望我们学有所成回去报效国家的,他如此自私,抛弃养育他的大家和小家,这样的人品行不端,我倒是好奇到底哪个研究院敢要这样的人?”
一群人义愤填膺,都在谴责那些自私的人。
虽然出来之前是签了协议的,但是人不回去,谁也没办法。
而且朱兴竟然敢开口留人,自然也会替这些人支付违约金。
几人正压着声音一人一句骂着,忽然有一个男同学靠近,站在了苏舒的身后。
小小声说:“苏学姐,方便私下和您说两句话吗?”
苏舒一扭头就认出了人,是后面一批选送出来的留学生钱立正,不同于苏舒这一批出来学习半年的安排,他们要在国外学习两年。
“去那边人少的地方。”苏舒点点头,和祝檩几人说了一声就跟着钱立正往没偏一点的地方走。
到了一根柱子后,钱立正才道,“苏学姐,我们学校的郑教授想见见你。”
说到这,钱立正的眼睛都红了,“苏学姐,求求你见见他吧,他身体不好,时日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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