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苏舒没见过的年轻男人。
而周学军正站在那个男人的身后朝着苏舒比划了两个数字。
一只手比划一个一,一只手比划一个二。
苏舒脑子一个机灵,顿时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周红军见苏舒明白了,他又立刻走开了。
“嫂子,这人说是1—2的邻居,来找我们家借东西。”吴香兰道。
“苏老师,您好,我是1—2的邻居,我爸是常立松,我妈是方晴,我叫常永沿,是这样的,我今天带几个朋友来家里做客,家里小盘子不够了,我妈听说不久前您买过不少放家里备着,所以让我上您这借几个急用,用完了我就送还回来给您,就用晚上这一会儿,您放心,来的客人都是大人,没有小孩,不会摔坏您家的盘子的。”
常永沿穿着白衬衫灰裤子,穿的是一副城里体面人的样子,说起话来,文绉绉的,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文质彬彬的文化人。
听到常永沿来借盘子苏舒就知道,这些人到现在还惦记着被她默默捐出去了的那些盘子。
“这不巧了,之前被偷了好几个,原本家里是还有一些,可之前梁振国的战友来家里做客,几个嫂子说她们家里也没这种盘子,也想要,我寻思着都是废品站买来的二手旧货,也不贵,上回她们来家里做客,我就把家里剩下的几个全分给她们了。”
苏舒摊摊手,“家里现在一个也没有了,我还想着这个休息日再去废品站买几个。”
说完苏舒回了厨房一趟,拿了大一些的盘子递了过去,道,“家里现在就这么大的,要不你们先凑合着用,这种盘也耐用,摔不坏,而且印着花呢,多好看,用来招待客人也漂亮。”
常永沿表情愣的十分明显,好几秒以后才回过神来。
做戏做全套,苏舒递给他的盘子,他还是接了过去。
等常永沿一走,一直背对着常永沿的周红军才重新转过身。
周红军和吴香兰交代了句,“以后不管谁来借什么东西,你让人在院子外等着,你要加强对陌生人的防范意识,这么把人领进来,万一他是坏人呢?”
吴香兰后知后觉的点点头,“也是,我也怪糊涂的,他说他是1—2的邻居,我当时也没多想,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没见过他,他真的还是假的邻居,我也不懂。”
吃了晚饭三个孩子去外面玩了,苏舒这才和梁振国说起常永沿来过家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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