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就坐在凳子上。
粱医师先看了看手头上的报告,然后拿了检查仪器先将林一粟的情况都检查了一番,这才起身道:“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恢复。”
这么长时间,纱布之类的早就已经拆了,按照检查报告伤口也差不多已经痊愈,但还是要看过才可以。
受伤的地方有不少,之前就连胸口都有被狼爪抓出来的痕迹,肩头和腰侧更是严重。
以至于林一粟这撩衣服几乎就是和脱了差不多,同时也看到了他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牙印红痕不少,但都避开了受伤的地方。
粱医师扫了一眼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当医师这几年什么没看过,几个吻痕确实是没什么可诧异的。
就是这些痕迹还挺深,有几处牙印都咬出血了,只能说现在的小年轻精力真不错。
他避开那些吻痕牙印只去看他受伤的位置,伤已经好全,疤痕歪歪扭扭地就像是一条条蜈蚣一样,淡淡的粉色缠绕在他的身上。
收了目光,他道:“没事了,我给你开点去疤的膏药,这些疤不会留下。”
“好,谢谢医师。”知道这个时空的医生都被称为医师,入乡随俗林一粟也跟着这样叫了。
隅淅征离——
道了谢后,他就将衣服穿回去。
粱医师回去位置上开药,道:“其他的药还得再吃一段时间,等吃完后就不用再吃了,到时候也不用再来复查,最近忌一下辛辣,对你去疤会有些影响,等疤都去了就没事了。”
之后他又交代了两句,林一粟都一一点头应下,片刻后才离开去拿药。
时间也才过去了半小时,陆离还得要一会儿才能结束。
林一粟拿上药就去了检查的地方,离开了一会儿,检查的人又多了不少。
嘈杂说话声不断传来,偶尔会听到护士让他们小声点,但也只是安静了一会儿,等等又会热闹起来。
没有入检查室,他找了个位置等着,应该也要不了多久了。
果然,他只等了一会儿,陆离所在的检查室就开了门,陆离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东张西望找着什么。
瞧着这,林一粟起身走了过去。
陆离看到了他,当即笑着上前。
不过这里人多,他也没做什么,到了林一粟面前后,他道:“阿粟等很久了是不是,我们回家吧。”
“检查结果怎么样?”林一粟看着他出声。
陆离摇头,“没事,各项都很正常。”说着还将自己的报告提出来给他看。
知道林一粟肯定会想要看,所以刚刚出来的时候他就让医师将报告传了一份到自己的智者端上。
满眼含笑地看着林一粟,似是在等着他的夸奖。
林一粟看出来了,笑着在他的额间一吻,道:“可以了吗?”
“恩。”陆离笑得愈发欢喜,当然若是能亲别处他能更开心,点点头。
林一粟又哪里猜不出他的想法,没有出声而是去查看他的身体报告,同时牵起他的手往电梯走。
陆离就像条尾巴,跟着走,时不时也去看自己的报告。
不过这报告他刚刚就已经看过了,所以更多的还是去看林一粟,面庞白净不染瑕疵。
这张面孔生的很好,至少对他来说很好看,他很喜欢。
事实是,这个人就是自己的。
突然又想到他做检查前林一粟说的,好像是要去复查一下他身上的伤。
当即收起了心中的那些涟漪,他道:“阿粟,你复查过了吗?”
“看过了,没什么问题。”林一粟应声,目光仍然落在检查报告上。
大致看下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他关掉报告转头去看陆离,道:“是要直接回去,还是出去逛会儿等吃了午饭再回去?”
“回去吧,今天应该还会下雨,等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再出去逛。”陆离可还记得那条红绳,早上看那条红绳都已经编了一半了,回去再编一会儿应该就能成了,不然的话还得再等上两天。
想到那条绑了算盘珠子的红绳,他的心里边儿就像是抹了蜜一样的甜。
那把算盘对林一粟是什么他知道,是林一粟逃出来时唯一的一把武器,哪怕最后已经不能用了他也还是一直带着,可见他对算盘是很重视的,就是掉下来的算盘珠子他都一直留着。
是保命的,也是伙伴。
现在林一粟将算盘珠子绑在红绳上要给自己,就表示自己也是他重要的人。
一想到这,心里头的甜就更浓了,好像快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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