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药有了点效用,连长紧咬的嘴唇稍稍松开了一些,就连眉头都松开了。
但还是昏迷,如果一直不醒来,应该是熬不过去了。
年少士兵听闻要医生整个人都垮了,不知所措地看着林一粟,道:“和我们随军过来的军医死了,是不是说连长没救了。”
能找的就只有军医,但军医也已经死了,其他的医生根本就不知道上哪里去找,说不定都死在医院了。
他不知道怎么办,下一刻狠狠地用手敲打自己的头,满是痛苦的出声,“都怪我,都怪我,就不应该来这里,不应该来这个商场,都怪我!要是不来连长也不会被咬,都怪我!”
说道着,他的嗓音都哽咽起来,下一刻再次哭出声来。
就像是迷途的小孩子一般,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明明来的时候大家还都说着要早点把幸存者带去下一个军区,明明说好了等回去要在食堂吃顿好的,明明就说好了。
结果现在就剩下自己了,连长也被自己连累,都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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