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更漂亮了。”又捏了捏她的手臂:“肌肉倒是一点没少。”
“你也一样。”孟真松开她,刚坐下她就递过来一杯酒。
“香槟,度数不高。”安娜怂恿她说:“你哥哥又不在,喝一点也没有什么。”
那倒也是,距离晚上吃药也还有好几个小时。
孟真接过了酒,喝了一口,充盈着气泡的酒冰凉解暑。
“梵克不许欺负尼克!”安娜大声的呵斥了一句草坪上玩闹的孩子。
孟真又留意到那个小小的男孩儿:“他叫尼克?是谁的孩子?我之前怎么没见过?”
“我的孩子。”安娜笑着给孟真倒酒,看见孟真惊讶的表情很愉快能逗到她,又说:“虽然不是我生的,但现在过继在我名下,是我的义子,养在我身边。”
孟真了然了,她前段时间听说了,安娜收养了首相的小儿子做养子,原来是真的。
安娜挥手让少校和其他人退下了,才又倒了酒和孟真说:“首相的儿子,把这孩子弄进圣堂,养在我身边可是花了很多功夫,首相那个老滑头既想让他的儿子光明正大的换上王室的姓,又不想让儿子养在我身边。”
安娜和她轻轻碰杯,有一种获胜的得意:“我已经不是刚刚继位时十几岁的女孩儿了。”
孟真望着她的表情,和她一起笑了,原来这是养子也是人质,或许假以时日就会成为安娜握在手里对付首相的“枪”。
草坪上尼克被抢走了模型哭了起来,照顾他的阿姨把他抱起来朝安娜走了过来。
“可怜的尼克。”安娜很自然的伸手接过哭泣的尼克,把他放在腿上,抱着他柔声安抚他:“不伤心,一会儿我就让梵克还给你,向你道歉好吗?”她捧起尼克的小脸,替他擦掉眼泪,然后呵斥梵克把玩具拿过来。
梵克虽然倔强,却还是畏惧安娜的,过来把玩具还给了尼克。
尼克小小的一只,靠在安娜的怀里,抱着自己的玩具。
孟真瞧着他湿漉漉的睫毛,眼睛大的像洋娃娃,伸手捏了捏他的小手,“他跟你很亲近。”
“那当然。”安娜轻轻拍着尼克说:“我比他的母亲还宠他,甚至宠他超过我的亲弟弟,小孩子还不是谁待他好就和谁亲吗?用不了几年父亲、母亲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词语。”
她似乎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将首相牢牢攥死的网。
孟真望安娜说:“那他最亲近的人就只有你。”
安娜笑着低头摸了摸尼克的小脸,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说:“睡吧,靠着我睡一会儿。”
尼克哭过之后昏昏欲睡,脑袋歪歪的靠在安娜怀里,在她一下一下轻柔的拍打中渐渐闭上了眼睛。
孟真在这一刻明白了什么,她探身低声和安娜说:“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她起身熟门熟路的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她给况盛发了微信:[你不必去见首相,直接去大使馆,再做一份只给女王的策划案,请大使带你来见女王。]
况盛很快回复她:[不用去见首相说通他那边审批?]
孟真:[不用,没有必要,只需要女王同意。]
况盛虽然还不太明白,却还是回了她:[好。]
她清空信息,收起手机,站在贴满贝母的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况盛在车里说的宋修竹失败的原因不完全,宋修竹失败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自作聪明先带着大使去找了首相,以为首相那边拿到审批,一个刚继位的女王一定不会难办。
这种轻视,安娜怎么会容忍?尤其是在她刚刚握住一点王权,她是绝对不能显露出任由首相摆布的软弱,所以这个案子就卡到了现在。
她原本的计划是况盛私下搞定首相,她会先来和安娜说清楚,她们会去想办法私下搞定首相,而华胜和大使只会正式来和安娜谈,到时候安娜只需要顺水推舟,首相会在议会上服从安娜的安排。
这样安娜既可以维护王权、展示王权,彷佛是首相服从了王室,又可以拿到两方的审批。
其实这条路线对雅西亚是绝对有益的,所以孟真很有把握能说服安娜,当初安娜不同意无非是不允许王权被轻视,如今她会给足安娜重视,也会帮安娜在议会上得到首相的“服从”。
可现在,孟真改变主意了,不用那么麻烦,这场首相和王室之间的角力,安娜已经站在了上风。
就像安娜说的:她已经不是当初刚继位的十几岁女孩儿了。
她以超出孟真预估的速度,制衡首相、占据上风。
真厉害,安娜比她厉害很多很多。
所以她选择真诚、足够重视的去和安娜谈,只和安娜谈,雅西亚只有一个说了算的女王,只需要她批准她认同,她会想办法让首相屈从。
孟真抬手慢慢整理蓝宝石耳钉,她在想:如果她是安娜,她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制衡首相?并且用尽手段将他的儿子捏在手里吗?
她还是不够厉害,安娜也不过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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