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薯条吗?特别好吃,带我们来的那位请我们全部吃了薯条,我给阿弥留了一份。”
“带你们来的那位?”李丹问他是谁。
他却也不知道那位的名字,只说那位让他们叫他哥哥或是叔叔就好。
但很快李丹就知道是谁了。
酒店里孟舒云走出来迎接他,笑着说:“要先用餐吗?”
原来是孟真的哥哥孟舒云。
李丹跟着孟舒云去了餐厅,偌大的餐厅里没有其他客人。
孟舒云为他准备了素食。
李丹低头一边吃饭,一边等着他说孟真的计划,可他始终没开口,李丹疑惑的抬起头看他,他却说:“等你用完餐,我们再谈。”
他真礼貌,让李丹快要忘了他曾经拿着枪指着他脑袋的样子了。
李丹很快吃完,把碗筷规规整整放好才看向孟舒云。
孟舒云望着他,笑着让人收走餐具才问:“真真好吗?”
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虽然真真下了飞机就给他报了平安。
李丹点点头,“她被肯尼上将接走了。”
孟舒云知道,他从身侧拿出了文件袋推到了李丹跟前:“这是真真让我交给你的。”
李丹打开文件袋,看见里面是金佛收藏者李章年的资料和家庭成员资料。
“她希望你今天下午就去拜访李章年老先生,请求他把金佛卖给你。”孟舒云慢慢把孟真的计划说给他听。
他边听边看孟真给他的资料,李章年唯一的儿子死了,只留下儿媳和孙子,儿媳是曼耳人,小孙子今年19岁,再没有别的亲人了。
但他儿媳和孙子很抗拒爷爷要把金佛送还华国,尤其是曼耳政府以礼相待的找他们谈过几次之后,他们认为该把金佛送进曼耳博物馆,那样金佛能够得到更好的修复,金佛既然是世界级的瑰宝,就该在世界一流的博物馆里。
后来他儿媳做了曼耳大学的教授,孙子也进了曼耳大学,就在谈话后的没几天。
那之后他的这两位家人就更抗拒华国代表的拜访,申请了禁止令,说华国代表向他们施压。
李章年现在身体状况很不好,对于这两个仅剩的亲人难过也无奈。
李丹心里有个念头一直在盘旋,为什么不直接把金佛偷过来呢?或许他可以直接偷过来。
但很快这个念头被孟真的计划打消了。
他有些吃惊的抬起头,孟真的计划显然比他的更大胆,又更……名正言顺。
她在为国家办事,当然要名正言顺的带回金佛。
-----
从机场离开后,孟真让肯尼上将载着她先去了一趟曼耳大学。
曼耳大学是顶级的医科大学,英克医疗许多先进的研究都在这里,这也是章泊会捐了家化学医科研究的原因,英克其实不只捐了一家,国内也有好几家,泰蓝、曼谷许多地方都创建了英克医疗研究。
这些年她接手英克的生意越多,越明白章爷爷的心思其实不在赚钱上,他妻子因为癌症去世后,他更大的心愿就是攻克更多医学难题。
之前章岱帮她哥哥介绍的那位治疗癫痫的医生也来自曼耳大学,是研究所里的教授。
她这趟来还要亲自谢谢那位诺尔教授。
路上,舅舅还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今晚首相的宴会,银行的董事也在,那是外公的老朋友,会照顾她,又提醒她尽量别喝酒。
她挂了手机后,肯尼上将笑着用英语说:“你的家族为你带来了前进的风帆。”
是啊,她心里很清楚这趟她能够在首相的宴请名单里,是因为外公的银行曾经、现在都是首相的募捐大户,包括首相大选时这些募捐大户也是出资出力。
曼耳的风吹着她的脸颊,孟真自问能够一路走到今天,脱离不了孟家、谢家还有后来的章家,她的家族是她必胜的决心,她也会誓死守护她的家族,和每个亲人:“我以他们为荣。”
肯尼上将看了她一眼,少女娇艳的脸庞在阳光下多出了金色的光辉,他由衷的说:“他们也以你为荣。”
孟真笑了,扭过头来骄傲的挑挑眉说:“当然,上将也很高兴遇到我不是吗?”
她们签的那些生意,上将可没少赚,遇到她,她一下子为上将打开了国际市场,何止是日进斗金。
肯尼跟着她一起笑了:“毫无疑问。”
他实在非常喜欢这位云京的小老板,可惜他太老了。
很快就到了曼耳大学,校长和几位负责人、教授已经在等着她了。
孟真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位盖雅女士,她如今也是教授了,在研究所里参与一项化学毒理研究,她的老公就是李章年老先生亡故的儿子。
他们很感谢这些年英克的研究资金,也很感谢感染时孟真和章泊提供的免费医疗,拯救曼耳。
校长和几位教授热情的要带孟真参观他们的研究所,孟真却婉拒了。
她晚上还要赴宴,时间不太充足,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