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坏人谋害还是绰绰有余的。顺便感慨一句知识就是力量,薇薇英语的口语和听力都很好,前世和说英语的外国客户谈业务时连翻译都不需要。
当年在学校,那美的英语不好,总是和她抱怨说学这个有什么用,她以后又不出国。现在薇薇只想说“技多不压身”这句谚语真的很有道理,沙克达在禁枪的国内教她用枪时她和那美是相同的心态,但是到了紧要关头发现自己曾经以为没用的本领能够派上用场,又确实是件惊喜的事。一个人会的东西越多,生活起来就越轻松,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薇薇到美国x州的第二年进入了一家修道院,在那里当起了修女。她本来就有一定的宗教基础,做修女对她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尽管她不再信仰上帝,但神职人员归根结底是一种以人为本的工作。也许上帝并不存在,但生活在困难中的人是真实的。以谁的名义做好事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她在帮助她的同类。
她在那家修道院生活了六年,因为工作需要去了州。本来十五年都相安无事地度过了,没想到他还是找上门来。
这十五年里薇薇经常做噩梦,梦到沙克达发现自己没有死,杀到修道院里和上帝抢女人。
她早就做过心理准备,所以一见到沙克达,他还没开口,她就投降了,说:“我跟你走。”免得他拿她修道院的朋友们威胁她,直接省了走过场的形式。
原本气势汹汹的男人态度一下子软化了,做了十五年单亲家长的他满肚子委屈和怒火无处发泄,话到嘴边变成埋怨,竟都成了她的不是。
“十五年,你知道这十五年我他妈是怎么过来的吗!”说得他眼圈都红了。
薇薇试探着问:“从s市一路走过来的?不对,美国和中国不接壤,难道你是游泳过来的?你也不会游泳啊。”
“……”沙克达这下确认了,这就是薇薇本人,只有她说得出这种话。
长青对于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失散多年的亲妈”表示怀疑,他在爸爸淘汰了的电脑里看过他和妈妈的性爱视频,从影像文件里可以看到他妈是个胸平的黑发女人,而眼前这位是水蓝色头发不说,胸部也大得扎眼。
看着这个野女人轻而易举得到爸爸的宠爱,长青鸡巴都气歪了,冲薇薇大吼道:“我才不会认可你!”
老东西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搂着如花似玉的老婆那叫一个意气风发,给人感觉他年轻了十岁。
薇薇倒是能听得进去,怜爱地看着这个自己只见了一面就分开的儿子。虽然从血缘关系上来讲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但他的确是她历经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沙克达带她回国后班都不想上了,在家和她培养感情。他关注薇薇,薇薇关注长青,而长青关注父亲。
她询问了沙克达很多关于长青的事,他对自己这个七岁就会毒狗的儿子没什么好印象,说的基本都是坏话。薇薇不认为长青有他说的这么坏,只当他不善于发现他的闪光点。
和爸爸过着淫乱的互日生活的同时,她试图以妈妈的身份与长青弥补这些年不在一起的缺憾。
长青常年得不到家庭的关怀脾气暴躁,说话也比较冲,但薇薇坚持不懈地热脸贴冷屁股,经常敲他房门给他送她亲手切好的水果,晚上看到他熬夜也会去提醒他早睡。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薇薇发现长青相较于同龄人而言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他头脑聪明,成绩不错,在学校里有很多朋友,令薇薇担忧的是他没有竖立起正确的三观。虽然他不会做违法的事,但他用沙克达赚的不义之财用得心安理得,属于道德方面有严重问题。
薇薇决心肩负起教育他的重任,然而正值叛逆期的长青并不领情,把她的话当耳旁风,还对她出言不逊。
她努力管教长青,每天和他斗智斗勇。他抓住她道德感太高这点,每次看到她来就在房间里手淫,于是薇薇败下阵来。
沙克达笑话她怎么脸皮这么薄,如果他是她,就会坐在边上看着他撸,比比看谁心理素质更强。
话是这么说,但儿子该管还是得管,谁让他惹得薇薇不高兴了。沙克达出手,让波尼斯凌晨四点把长青从被窝里薅起来带出去晨练,不负重的情况下一个小时跑不了十公里在他看来和走没区别。长青晚上还要做长达三小时的体能训练,波尼斯接到老板命令不敢含糊,拿军队里那一套训练方法练他。
如此练了一个月,长青有点吃不消,他双腿无比酸痛,上楼梯时每走一级台阶都要做心理建设。薇薇心疼儿子,每天晚上都来给他揉腿,回房还要被沙克达骂“贱骨头”。
她觉得自己的儿子还是很有骨气的,累成狗了也不肯服输说句求饶的话,沙克达打开光脑给她看了不下一百张长青运动时面目狰狞的丑照,都是波尼斯拍的。
他说这小子不是有骨气,就是单纯的犟。沙克达不知道是不是在吃自己儿子的醋,让薇薇也给他揉腿,顺带着捏肩、捶背以及前列腺按摩,最后夸她是个孝顺的好女儿。
薇薇照例去给长青揉腿,他的眼中常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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