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被打了几拳。沙克达从小就是背头,薇薇认出他,索性俯下身盖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
别的孩子都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但是薇薇也没有多想,在思考前身体就先动了起来。年幼的沙克达此时还是个懵懂的孩童,被薇薇保护了,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她。
薇薇附体到了一个孤儿院的小男孩身上,和沙克达一起被坏孩子们欺负,不管怎么说有个伴会好很多。她把沙克达饭里烂了一半的白菜挑出来,把自己饭里零星的肉渣给他。他的话不多,也有可能是饿得没力气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薇薇在和他单方面地讲话,他偶尔会“嗯”一声表示听到了。
之后她还成功避免了沙克达和那个欺负他的孩子在楼梯上推搡,这时她眼前又出现白光,她被弹出了书里。
薇薇重新翻开他的人生之书,上面的文字果然和之前有所不同。尽管沙克达没有误杀欺负他的坏孩子,但是他的人生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薇薇心想不行,她还得进去一次。
下一秒她出现在一张办公桌前,房间装饰很有七十年代的风格。她变成了孤儿院的院长,薇薇立马用他的身体去派出所自首,让警察把他抓起来。警察沿着他这条线索找到了人贩子,通过人贩子交代的信息,帮许多被拐卖的孩子回了家,但是其中不包括沙克达。
当年的社会环境并不太平,这种她看来是恶性案件的新闻在当时并没有引起多大轰动。薇薇到书外面拿起书一看:回不了家的孩子也没有得到政府妥善的安排,继续在条件简陋的孤儿院生活。沙克达在八岁那年生了场重病,死掉了。
没有他,她的人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可是八岁的他还是个什么坏事都没做过的倒霉孩子,薇薇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于非命。
她又穿到书里,帮助他活了下去。出来一看,沙克达在13岁那年成了黑社会的小弟,走上歧路,在一次斗殴中身亡。这不行,她一次次穿到书里,附身到不同的人身上去纠正改变他的命运。
于是沙克达“幸运”地遇到了很多社会上“热心人士”的帮助,总能在人生的岔路口绝处逢生。
他靠着自己努力考上了大学,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可是非常罕见的。在薇薇几十次的插手后,他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国企老板,32岁那年遇到了一个叫王婉君的名门千金,和她结了婚。
夫妻俩虽然婚后没有孩子,但还算关系和睦。只是婉君也太容易死了,他35岁那年,有歹徒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入室抢劫,杀害了她。薇薇刚改变这样的情况,发现原有的时间线上没过几个月她又失足坠河。
她能感到自己的力量在变得衰弱,恐怕救不了她几次了。最后一次从书里出来,薇薇感到自己力量似乎是用尽了,不过沙克达的人生之书目前剧情非常可观。
他在s市遇到了薇薇的父母,和她爸爸成为了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私下里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故事在她十五岁那年就停止了叙述,薇薇正感到疑惑,一阵白光后她又进入了书里。
她穿着一条黑裙子,房间里所有人也都穿着黑衣服。这里是王婉君的灵堂,前面正对着她的是婉君的黑白遗照。
看着身边的父母,薇薇意识到自己这次不是穿到别人身上,正是她自己身上。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妈妈。妈妈头发盘在脑后,气质端庄娴静,和她长得的确很像,只有脸型有些许不同之处。
新成为鳏夫的沙克达面色沉痛地送走了一个个客人,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薇薇本能地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包括遗像在内房间里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她。
沙克达开口道:“人都走了,那就开始吧。”
父母抓住她的胳膊,薇薇稀里糊涂差点以为他们要进行什么邪教仪式。结果他们只是把她的连衣裙拉链拉开,脱了下来。
薇薇黑裙子里是纯白色的内衣,她被突如其来的转折震惊了:“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
爸爸反剪着她的胳膊,满脸慈爱地说:“你已经满十五岁了,该学会侍奉主人啦。”
沙克达大马金刀地在沙发上坐下,蒂蒂脱掉和她一样的黑连衣裙,露出成年女人丰腴的肉体。别说胸罩了,她连内裤都没穿,只穿了大红色的皮带束身衣。
薇薇看着这样的妈妈,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刚才在葬礼上神情庄重的蒂蒂,这会不知廉耻地跪在沙克达脚边扭着屁股,发出下流的喘息。
薇薇慌得六神无主,灵堂本该是悼念死者的场合,他们怎么能做这种事。她声音悲愤地说:“你们……你们怎么能不尊重逝者!沙克达,你对得起婉君吗?”
寇布拉掐了一把她的屁股:“死丫头,要叫主人,听到没有?”
因为薇薇的修正,沙克达没有被砍掉左手,他从大衣里掏出三个项圈,两个蓝的一个黑的。他把其中一个项圈戴在蒂蒂脖子上,朝他们勾勾手指,寇布拉抓着薇薇靠近,压低她的身体。
正当薇薇做好被戴项圈的准备时,沙克达把那个黑色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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