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菟小心翼翼避开丧尸群,沿着大道向前奔跑。
事实上,丧尸根本就不会咬她。
毕竟丧尸只对人血敏感,又不吃兔子肉,只是因为昨晚的噩梦,叫阮菟第一次对丧尸这种生物有了几分忌惮。
同样对阮钊也是。
空气中弥漫着冰雪的干净气息。
白雪掩盖这片广袤大地上的杀戮。
一路向南,向南。
那里有兔兔很重要的人。
梦中坐在轮椅上的少年,面容模糊不清,但阮菟依稀记起他温柔的眼眸,映着雪光,好似透亮的琉璃。
她心心念念的主人。
毛绒绒的团子消失在大路尽头。
阮菟不知道,一道视线正默默目送着她的离开,本应该外出搜集必备物资的阮钊提前回来了。
男人立在窗口,身形寂寥。
窗外正大雪纷飞,他垂眸,摆弄手中雕了半边耳朵的兔子木雕,轻轻哼了声。
“养不熟的坏兔子。”
一句话吐字清晰、毫无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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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大奶子,嘬嘬嘬。
阮·饭票·保姆·震动棒·钊:奶头疼,心更疼,出门给宝宝找避孕套回来兔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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