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来!”
果然,不多时候,大江帮的一个伙计,带了一个食盒,来给段江流送饭,很自觉的递上二两银子,“这是孝敬几位爷喝酒的。”
李樵道:“放这里吧。”
伙计道:“我们帮主叮嘱过,要将饭菜亲自交到少帮主手中。”
李樵猛然喝道,“要么放下,要么滚蛋!”
那伙计挨了一顿骂,可见李樵如此凶恶模样,只得放下,陪了几句好话,慢慢退了出去,来到门外,段鸿飞问,“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
“亲手交到少帮主手中?”
伙计信誓旦旦,拍着胸脯道,“帮主放心,我亲自交给他的。”
段鸿飞拍了拍他肩膀,“办得不错!”
……
李樵指了指食盒,“鱼来了!”
两牢头赞道:“真是神人也!”
李樵打开食盒,从鱼腹中取出一个蜡丸,把鱼放下,“你们先吃,我去去就回!”
李樵来到隔壁,范小刀和顾大春早已在旁边等候,打开蜡丸,里面教段江流明日开堂之时,如何应答,无论六扇门的人如何诱导,一口咬定,凶手不是他,若是问道一些没有交待过的问题,就以没记住、时间太久忘记了为由推脱。
如果场面对他不利,让他注意宋状师,只要宋状师一咳嗽,段江流就假装头疼、倒地不起。
顾大春看罢,道:“凶器是关键,刚到现场时,曾在吕家发现段江流的匕首,可是后来的证物中,匕首则被人偷偷替换掉了。”
“你们搜查漕帮,没有找到那把匕首?”
顾大春摇头,“当时时间紧急,漕帮才出事,大江帮的人就到了,我们没来得及搜查!就算有,也应该落入大江帮手中,所以我们以匕首为突破点,提出重新审案,对方才有恃无恐。”
“既然如此,明日的堂审,我们得改变一下策略了。”
范小刀命人模仿对方的字迹,又誊抄了一份,不过,在关键处,做了一些改动,又用蜡丸封好,递给李樵,“这个面生的兄弟,给段江流送过去!”
……
甲字三号牢舍。
段江流心情很不爽,倒不是因为案子,他相信,以他爹的手段,再复杂的案子,都能摆平,他之所以不爽,是因为都快三更天了,怎么晚饭还没有送过来?没多时,门外进来一名捕快,提着一个食盒,开门走了进来。
段江流看了一眼,“怎么没有酒?”
捕快道:“段帮主因为商议案情,所以来得晚了些。”他指了指鱼腹,“帮主交代,里面的东西,要少帮主一字不差的记住,要倒背如流。”段江流拿出蜡丸,打开看了一眼,面露不悦,道:“要我这么说?我爹是想让我死嘛?”
捕快道:“帮主说了,到时候等暗号,只有如此,他才能施展通天的手段!”
“什么是通天手段?”
“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具体我就不太清楚了。”
段江流一向相信老爷子,既然他如此说,那自己照做便是,于是道,“辛苦兄弟了,不知你怎么称呼,将来我出去了,一定好好答谢你。”
捕快道:“在下刘建明,编号27149,是忠字堂韩琛韩堂主手下。”
段江流知道,除了跟上层搞好关系外,为了更好的发展帮派,在六扇门内部安插了不少大江帮的手下,没想到关键时刻,果真能派上用途,“我明白!”
……
次日,清晨。
十余名忠字堂的帮众,暗中潜伏在桃花酒肆门口,等着酒肆开门营业。
今日,他们接到了个新任务:绑架范火舞。
一属下道:“不过是个卖酒女,要我们十兄弟出马,真是大材小用了。”
“你懂什么,帮主如此安排,才能显示我们大江帮的实力,震慑和恫吓的力量,要比打打杀杀要强。”为首头目道,“一会儿见到姑娘,要客气点,别吓着人家,有大用!”
十余人齐声道:“明白!”
还未等酒肆开门,门外已经排满了人,这些都是桃花酒肆的忠实客户,很多人都是冲着范火舞而来。终于,酒肆门板拆下,范火舞来到门口,笑着道,“各位乡亲,酒肆开门了!”
十余人正要冲上去抢人,首领道:“礼貌点,都去排队!”
约莫半炷香功夫,终于轮到了他们。
范火舞看到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模样,来者不善,却也笑吟吟道:“客官,您要打多少酒?”
首领道:“我们大江帮段公子,想请姑娘去府上一叙!”
范火舞闻言,“大江帮?段公子?他不是在六扇门大牢中待审嘛?”
“不是段公子,而是我们帮主,他说有一笔大生意,要介绍给姑娘,恳请姑娘赏脸,到府中作客。”
范火舞道,“不是我不想去,而是门外还有这么多客人哩!”
那头目使了个眼色,十余名手下拔出兵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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