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共有二百三十人,由于工作涉密,他们吃住都在铸币局内,食物定期由外面送来,除去几位大人外,还有两人受伤,三人休沐回乡探亲,其余人都在这里了。”
范小刀环顾四周,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
昨日来时,熔炉场热火朝天,将近百余人,其中一个负责讲解之人,是个独眼,据说是炉水溅入眼中,害瞎了一只眼,还有一人,身材魁梧,少了一根手指,却是力大无穷,两百多斤的铁锭,不费吹灰之力的搬起来。
可是现在这些人,一个也不见了。
怪事!
他问道,“熔炉场的人有哪些?还请出列!”
五六十人走了出来,范小刀见这些人膀宽腰圆,大多是短襟打扮,他道:“撸起袖子,伸出手来!”
众人依言照做。
这些人常年在熔炉场工作,融化铜水,皮肤粗糙,手臂上,身上大多都有被溅射的铜水烫伤的痕迹,而这些人也确实如此,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决定与赵行分开找人问话,目光在众人身上环视,专门挑一些眼神闪烁、目光闪躲之人,点了十来人,将他们叫到了两个单独房间内,两人分别文化。
“大人,小的叫刘能,在铸币局干了十多年。”
范小刀问:“你们铸币局内,有没有一个独眼,还有一个九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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