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巢州修养了两三日,她的病情已经好了许多,而且总督府的车队也来到了医馆,若不会去,怕是总督大人要担心了。
范小刀、赵行二人辞别黄玉郎,也随车队一起回去。
一路上,徐妙子都在生范小刀的气,故意躲在车中,不跟二人见面。到了正午时,一名护卫正要分给二人食物,却被徐妙子喊住。
“人家是六扇门的捕头,又不是总督府的人,咱们总督府的粮食,难道不用花钱吗?”
护卫闻言,颇不好意思的看了二人一眼,范小刀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赵行道,“看来这仇不轻啊,昨天你也没说什么话啊?”
“你又偷听?”
“谁让你不小点声?”
到了长江对口,早有官船等在那边,那护卫来到二人身前,“范捕头,大小姐吩咐,请两位另想办法渡江!”
赵行道:“这女人,不能得罪啊。”
范小刀心中也有气,过分了啊!要不是他拼死拼活护住徐妙子,徐妙子此刻早已喝了几大碗孟婆汤了,没想到这女子如此小心眼,还这么记仇,“不碍事,我们自己想办法。”
待徐妙子过江之后,范小刀又找到了先前载二人渡河的夫妇。船夫道,“我刚才看到前两天跟你私奔的那位姑娘了,四周有官兵护卫,那派头、那阵势,小伙子,你拐得女子,来头可不小啊,应该是县太爷的姑娘吧?”
范小刀道:“可不是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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