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人抢着上前,要给他带路,“我知道!”
……
范小刀前脚才入城,刘捕头带着几名捕快,也来到城门,几个人浑身湿漉漉的,看来路上也淋了雨。
“这该死的雨,不早不晚,偏偏赶路之时下起来了。”
城门官道,“刘捕头,这两日在外面追查凶手,真是辛苦了。可有收获?”
刘捕头道,“你可知城东五十里外的那个太平客栈?”
这太平客栈,在巢州府名气不小,只是名声不太好,甚至有传闻说那边都是黑店,老板老板娘曾是江湖上的大魔头,许多外乡人、陌生人,都会在那一带失踪,与那太平客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城门官也有所耳闻,甚至知道刘捕头与这家黑店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当然,没有真凭实据,也都是一些传闻。
城门官道,“怎么了?”
“那老板一家三口,还有一名伙计,都被人杀了!”
城门官道:“竟有此事?我听说从来都是只有他们宰客人,这是踢到铁板了,还是被仇家寻上门来了?”
刘捕头脸色不愉。
一名捕快道,“都不是。幸亏刘捕头断案如神,查到了凶手是一男一女,二十来岁,往巢州府方向来了,我们这就回府,请知府大人发出海捕文书,稍后那两人画像也会送过来,老哥若是看到形迹可疑之人,记得通知我们。”
“那是自然!”
城门官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若真有人杀了他们,那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再说对方只要不是傻子,早就远走高飞,又怎么会杀人之后大摇大摆的入城,这不是找死吗?
……
盏茶功夫,范小刀来到大道医馆。
医馆大门紧闭。
范小刀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薛神医今日不坐馆?他上前拍门,不多时,一名管事出来,范小刀说明了来意。
管事道,“我们老爷有个规矩,凡入门求医者,无论病种,诊金十两,概不赊欠。”
范小刀一听傻了。
最后一块碎银子,已经给了带路之人,如今他已经身无分文,他道,“可否通融一下?”
管事苦笑一声,“这是薛神医的规矩,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我朋友命在旦夕,大叔……您看?”
管事道,“若人人都不交诊金,每日上门之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们老爷身体也不堪重负,这才定了这个规矩,恕我无能为力啊!”
范小刀将惊鸿剑一举。
管事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城中,别说是你,就连知府、巡抚大人来找我家老爷看病,都要客客气气,你要动武,可要考虑下后果。”
范小刀道,“这把剑,也算是当世名剑,我没有诊金,可否以此剑来抵诊金?”
管事道,“我们这里是医馆,又不是武馆,要你兵器作甚?”
奔跑了一夜,眼见曙光在望,却被拦了下来,范小刀也是满腔怒火,可是徐妙子能否得救,都要看他们脸色,也不敢造次。
一辆马车停下。
两名马夫下来,搬下马凳,一名贵妇人缓缓走下来,马夫又上车内,将一名年轻男子背了下来,贵妇满脸焦急,一边要马夫快些,一边又不让伤到那年轻人。
贵妇道,“管事,我儿子今天早上练刀,不小心割破了手,还有劳薛神医给瞧一下。”她取出十两银子,“这是诊金。”又拿出一块碎银子,“这是请管事喝茶的。”
范小刀看了一眼年轻人,手腕上有一道半寸长的口子,看上去不过破了点皮儿,只有一道淡淡的血印。
管事一抱拳,“许夫人,令郎这么严重的伤,还是赶紧进去包扎一下,不然得了破伤风,那可不妙了。”说着,连忙命人将马车引到了医馆。
那年轻人看到范小刀蓬头垢面,嗤笑一声,“薛神医的门,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嘛?没有钱,你可以去隔壁的&039;巨便宜医馆&039;去看,那里也有一位神医,分文不取,就是时不时医死个人,就看你敢不敢去了!”
贵妇一脸厌烦,“你跟他们唠叨什么,还不赶紧去找神医看一下,再迟一些,伤口怕是好了。”
眼见没有法子,范小刀只得去隔壁的“巨便宜”医馆,徐妙子身体越来越虚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巨便宜医馆,就在大道医馆旁边,是一个十分简陋的民宅,大门敞开,一眼望到内,院中有几个病患,正在排队。
一名白胡子老者,端坐中堂,正在给人瞧病。
范小刀背着徐妙子进去等候。
一个中年人道,“大夫,我最近心口老疼,晚上老做噩梦,经常半夜被吓醒,你给瞧一瞧?”
郎中只打量了他一眼,“回去买点好吃的,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不用开药了。对了,再找个好点的风水先生。”
“找了几个了,还跳了几次大神,都没用。”
郎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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