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一些?”
黄有才点点头,“万事岂步难,有时候,学会低头,也是一种进步,既然如此,你就当我死了,好好哭,使劲哭,用力哭!要是哭不好,我再断你半年月钱!”
牛大富闻言,顿时泪流满面。
刚才是装哭,现在可是真哭啊,“我的爹啊,我的亲爹啊,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说走就走啊,你一走,我再一改姓,你们黄家可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黄有才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牛大富在后面哀嚎不绝!
唢呐声响,众人却不哭了。
人群中,一人站起身,将白绫往地上一扔,“老子不干了,都干一样的活儿,凭什么他一天八十文,老子才一天三十文?搞什么同工不同酬!”
“人家有台词,有情节,老宋,你就忍了吧!”
那人道:“那也不行!”
丁一见状,立即煽风点火,“就是,凭什么,他八十文,我才六十文,这事儿得找领头人说个明白,凭什么搞区别对待?”
众便衣捕快,也纷纷跟着起哄,“我五十文!”
“我四十文!”
这时候,先前在门口跪了三日的那些人,变得愤愤不平。人不患贫,而患不均,干一样的活儿,拿不一样的钱,心理不平衡起来。
“要么加钱,要么咱们撂挑子,爱请谁请谁!”
众捕快也掺和道:“走就走,你们又不是不可或缺的工种,没了你们,咱们还能照样哭,没准省下的钱,给兄弟们分了!”
“你说走就走,那可不行,得把前两日的工钱,给补上,按一人八十文!”
场面顿时失控起来,现场乱作一团,惊动了正在不远处喝茶的赵老七和范、赵二人,三人连忙赶了过来。
“管事的人来了!”
众人连将赵老七围住,“赵头儿,我们是信你才给你干活的,谁知道你怎得如此不厚道,给他们的钱比给我们的多!”
赵老七道:“怕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又冲着范小刀使眼色,范小刀也道,“误会,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根本就是诚心的,我们三十多人,守了三天,每人每天补五十文,你若不拿出五两银子来,今天这事儿就没完!”
赵老七对范小刀道,“兄弟,你找的这些人,怎得净给我惹事?这件事,我可帮不了你了,你自己摆平吧。”
“怎么摆平?”
赵老七道:“这五两银子,得你出!”
范小刀道:“我没银子啊。”
“就这么点破费,你都舍不得投资,以后还怎么跟着我混?亏我还认你这个朋友,现在怎么看,也不像干大事儿的人!”
范小刀寻思片刻,道:“赵大哥,这钱,我是没有,不过,既然你怀疑我的诚意,我们就不妨把事闹大。”
“怎么闹?”
范小刀指着六扇门衙门,对众人道:“各位兄弟们,前面就是六扇门,这件事也是因我们而起,想要钱,就跟我冲进去,把六扇门给抢了!”
丁一闻言,道:“对,冲进去把六扇门抢了!”
赵老七道:“那可不行,静坐示威是合法的,冲撞朝廷衙门,那可是违法的!”
范小刀道:“咱们就得干点违法的事,就算兄弟我跟大哥纳个投名状!丁捕……一,你给我带头冲进去!”
丁一喊道:“兄弟们,冲啊,金山银山,就在眼前,人生哪有几回搏,今日不搏待何时?”说罢,带着几个人冲了进去。
牛大富道:“法不责众,先到先得,冲啊!”
其余人见状,也都冲昏了头脑,也不管灵台之类,尤其是那句先到先得,更是让众人热血喷张,纷纷冲了进去。
赵老七道:“坏事了!”
“怎么了?”
“余师爷吩咐,只能静坐示威,不能惹事生非!”
他刚从大牢出来,冲撞衙门之事,一旦被抓,怕是又要坐吃几年牢饭,想到余师爷叮嘱,顿时清醒过来。
他看了一眼衙门口,只剩下徐夫人和两个丫鬟,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他对范小刀道,“范兄弟,你先帮我顶一会儿,我先去个茅厕。等之后,我们再行商议。”
说罢,一股烟溜之大吉。
范小刀连道:“赵大哥,你先撤,兄弟我掩护你!”说着,与赵行喊了句“冲啊”,冲入了六扇门。
六扇门内。
三十多人被绑成了粽子,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跪在了院子之内。
先前冲进去的六扇门的便衣捕快,他们早已做好了准备,等其余人冲进来之后,大门一关,这些人变成了瓮中捉鳖。
丁一冲众人道:“闹啊,怎么不闹了?”
赵行也道:“冲撞朝廷衙门,这可是重罪,少则三年五载,多则十年八年,念在你们是初犯,老实交代,或许我们在大人面前为你们减刑。”
带头那人一看,慌了神,“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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