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心。
湿湿滑滑的,轻轻吸吮着,力量微小,和他想象的不同。然而闯进去,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滋味。
紧得寸步难行。
萧星淳拧起眉,乱了的呼吸频率让胸口看上去像在颤抖。
毕竟没有真的做过,但身上的人明显没感觉到,直接闷头冲了进去。
“唔”
撕扯的疼痛如同被刺破了花蕊,生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望着他,只看到漆黑的发丝。
他不敢全部进入,那个小小的洞口似乎被他撑到了极限,分身上鼓起的筋脉都似乎夹断。
原来,这里这么紧的吗。
很久后才浅浅抽动,蜿蜒曲折的鲜红从相连初蔓延,安静的被黑暗掩盖。
时澈很温柔,钝痛感转瞬即逝,消磨在她疯狂到极致的欢愉中。
穿梭的柱身带出不间断的水声,湿答答的布满身下,白皙的皮肉柔软黏腻,融了处子血渗进床单。
“小姐”
萧星淳一震,被他一声叫软了身子。
她正要乱摸的手就此停住,被时澈抓住牢牢禁锢在头顶。
从以前她就知道,时澈是个很学习适应能力都很强的人。这件事上也不意外,与此同时他挺动的速度变快,慌乱的气息逐渐游刃有余,磨蹭得鲜红的坚硬肉刃冒着热气,搅乱一池鲜活的春水。
重迭的影子摇曳未久,到底是第一次,他再忍耐也禁不住她一次次的挑逗。
当她脱开他的手,恶意地咬住他的喉结,一道热气终于冲破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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