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脱掉裤子,牵着女人的手来到他的鸡巴上。
他把头埋进她的奶子,吸起她的乳头来。
黎语的眼镜被摘了下来,现在视线是模糊的,她看不见他胯间的性器长什么样,有多长,只感觉到很硬,很热。
鸭一边吸着她的奶子,一边按着她的手,在他鸡巴上来回套弄了几下。
“我很硬了,可以直接插么。”鸭抬头,询问黎语意见。
明明他已经全身心掌控住了她,却仍谨记他是拿钱办事的乙方。必须等到甲方说好,他才能迈出最后一步。
鸭的眼睛又黑又亮,似被泉水涤过,干净极了。这样的眼睛下,嘴巴却说出了色情的话,黎语有些微愣神,但很快就被更大的赧取代。
鸭直接把鸡巴拿到了她穴口,用龟头顶着她蹭来蹭去,好像在引诱她,头则埋在她锁骨间吮吸着她的皮肤。柔软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刮蹭着她脖子,温热的鼻息急促喷洒下来,很快凝成小水珠,汗一样地从黎语身上滑落下来。
黎语被撩得受不了了,穴里很痒,颤声说:“嗯……可以的……”
“套。”鸭在做最后的准备。
黎语反应迟钝地“嗯”了一声,疑问的第二声。
“套在哪儿?”鸭压着枪问。
“套……”黎语猛地清醒过来。
避孕套,她家里没有避孕套。很显然,这只鸭也没带。
见她呆愣着不说话,鸭皱起眉来:“别告诉我你没有。”
黎语不说话,代表默认。
鸭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女人问了一句:“你做没做过?”
就像刚刚黎语问他是不是未成年一样,他现在用同样的语气问她。
黎语不想隐瞒什么,她知道这种事情瞒不住,也没必要瞒:“我第一次。”
鸭脸色骤变,几乎没有犹豫地放开了她。也不管鸡巴是不是硬得像铁,捡起地上的裤子就穿。
黎语不明所以,拉着他的胳膊问:“你要走?”
鸭平静答:“是。”
“为什么?”黎语急了,“因为我是处女吗?”
“是。”鸭的态度不留余地。
黎语无语极了。她都没嫌弃他是鸭,他居然因为她是处女拒绝她。处女怎么了,做鸭的不能搞处女吗,这是哪门子规定。
鸭已经穿戴整齐,站起身准备离开,黎语见状直接把睡衣脱掉,光着身子拦在他面前。
鸭的喉结重重滚了一下,声音喑哑,有股克制的意味:“干什么?”
黎语说:“你不能走,哪有鸭才做了一半就扔下顾客走人的。”
何况他们这才刚开始,远不到一半。
鸭盯着她的胴体,竭力压住性欲:“我不和处女做。”
黎语追问:“理由?”
鸭口吻淡淡:“没意思。”
这三个字彻底击溃了黎语的心理防线。没意思,主编这么指摘她写出来的剧本,现在连这只鸭都这么说她。
黎语纹丝不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似在较劲,又似在挑衅:“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有没有意思?”
她现在就想他留下来肏她,说话已经不经大脑了,“三倍。”
“我付你三倍,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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