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陛下要亲政,除了他才能?放心,不是吗?”
“这还要多?谢你,阿姐,”宋澜认真地道,“虽说老师帮了我许多,但我从前也有十分烦忧,总想着倘若他生?出不臣之?心,我能不能招架?多亏有你在,先前叫我安心,后又为我诛心,兵不血刃,若没有你,还不知?我要费多少心思、用多少人的性命,才能?除了他。”
他又伸出一只手来,捧着她的脸,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落薇道:“叫我想一想,大抵是从那首《哀金天》开始。”
“阿淇死后,我去见你,你却对我说,你也不曾想到他有这样恶毒的心思,还叫我不必为这小人伤心,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越看你,越觉得陌生?。”
“你可知道……阿淇死前,在我手心写了什么吗?”
她握着宋澜的手,在他手心写字,宋澜也不推阻,任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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