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在那里多站一会儿了,说不定能听到更多信息。”
“要真是这样?子?,你不穿帮谁穿帮?”司年真不是特地给自家妹妹泼冷水。
两兄妹斗嘴都惯了。
司念哼了声,转头问田恬:“田恬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要过去拆穿那个坏男人吗?”
“我可以帮忙戳穿他的虚伪,还有……呃……”司念把一旁的司年抓过来,“我可以让哥哥帮忙打架!”
“那你可真是厉害了。”司年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捏开司念的手腕。
司念:……怎么有种被鄙视的感觉?
不管,她自己觉得她的提议非常好。
司念期待看向?田恬,恨不得马上冲出去伸张正义。
田恬摇头:“事情不能这样做。”
她耐心道:“周阿姨不在,我看到了,那又怎样?我只是周阿姨的后辈,可他们俩却是夫妻。”
“说不定周伯伯一反驳,周阿姨就?相信他了。”
“我现在冲出去,只会周伯伯警惕起来,以后周阿姨抓住他的小辫子?就?更难了。”
田蜜跟着愁起来:“那怎么办呢?”
司念:“是啊。”
“这事儿,不能急,”田恬已经冷静下来,思维重新变得理性,“有一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说再多,都比不上周阿姨亲眼看到。”
她不想让周阿姨被蒙在鼓里。
周伯伯这种行为很?不对,欺骗了周阿姨,周阿姨有知道事情真相的权利。
说她冲动也好,说她鲁莽也罢,她从没想过当作没看到过这件事。
“我元旦要请周阿姨过来玩。”田恬语气坚决,眼中的锋芒一闪而过。
司年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田恬冲动行事。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有点多余。
她身上有种奇妙的感觉。
像是竹,很?直,但?有风的时?候,却会随风而弯,等风过去了,她又变成直直的。
清透有筋骨,却不执拗。
田恬回家,没和田东成齐韵隐瞒这件事,后续还需要他们的支持。
齐韵沉默半晌:“你们真的弄清楚了?”
田恬点头。
“这事,我支持你们,”齐韵叹了口气,她也是女人,有些感受,只有女人才能懂,“就按照田恬说的做。”
要是不闻不问,那都对不起周兰曾经对田恬的帮助,做人不能这样?没良心。
田恬挑了个?周兰在的时?间打电话过去。小卖部的老板很快叫周兰来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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