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求求你了,小声……老婆……”
他将傅声软绵绵的身子圈在怀里,傅声的脸几乎与他挨在一起,眼睫轻轻一颤,断断续续道:
“裴……警官……”
裴野的笑容凝固了。
“你是裴警官……”几个字从傅声战栗的齿间蹦出,“是c党的,大功臣,血鸽……”
全身的血液都在唰唰地急速降温到冰点,裴野呼吸愈发急促,握着傅声腰侧的手用力收紧,肌肉流畅的手臂上都浮起蜿蜒的青筋。
“你故意的,”他深邃的眼眶里泛起水光,“你故意这样激我是不是?!”
裴野抓着青年紧窄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按,性器深埋进宫腔里抵住软肉磋磨,狭小的宫腔一阵抽搐,傅声的喘息骤然拔高,昂起头时颈部绷紧出一个脆弱的弧线,裴野知道对方这是生殖腔高潮的前兆,低喘着将傅声圈入怀中,强行按着人伏在自己胸前,拨开他信息素缠绕的发丝。
“唔……!”
生殖腔开始规律地收缩,抵在宫腔内的性器头部涨大成结,卡住狭窄的宫口,裴野偏过头,犬齿刺破肿胀的oga腺体,浓郁的信息素伴随着射出的白浊液体同一时间注入到傅声的身体之中。
快感和疼痛如烟花般在头脑内炸开,傅声浑身一震,喘息顿时染上崩溃的哭腔,他想躲开,却被裴野单手箍着后腰钉死在身上,只能无力地抓着裴野的肩膀承受标记。
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标记或许持续了很久,又或许只过了短短几秒钟。待裴野终于松口抬起头时,傅声难耐地哼了一声,彻底瘫软了身子伏在裴野怀中虚弱地喘着气。
oga刺破的腺体处,因发情而比平时更甜腻的雪松香味里多了些清冽的薄荷味道,从汗湿的长发间扑簌簌地四散开来。
alpha的结还埋在生殖腔内尚未消退。傅声的生殖腔因为剧烈的高潮近乎麻木,含着硕大的结,腔口又酸又涨。裴野鼻腔里隐忍地长出了口气,整个人还沉浸在标记后高潮的余韵里,抬手抚摸傅声清瘦单薄的脊背时动作都多了些慵懒意味。
刚刚标记后的oga会有一段时间的不应期,傅声又得了失调症,一定比寻常oga更加缺乏安全感。裴野歪头安抚地亲了亲傅声的发顶,青年正埋在他怀中有气无力地喘息着,他心里的爱怜与疼惜满到快溢出来,扶着人在自己怀中坐稳,轻唤道:
“小声,还好吗?”
怀中人半阖着眼,眸光涣散,唇齿微张,对裴野的呼唤似乎没有了基本的反应,和昏过去没什么两样。裴野心房倏地一紧,刚刚的酸涩委屈重返心头,颤着双手将人重新拥入怀中,脸贴着傅声柔软的长发低声自言自语:
“小声,别推开我,我不想再失去你……”
倚靠着的胸膛传来微微的震动,傅声疲惫地阖上眼,搭在裴野肩头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握紧成拳。
今夜过后,他们的关系注定将会纠葛在一起,密不可分——除了死,他再也没有机会挣脱裴野了。
裴野是被一阵轻微的动作吵醒的。
天光大亮,晨曦透过窗帘缝隙照下来,卧室里暖融融的,满屋旖旎的雪松余味。
裴野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从乱糟糟的被窝里坐起来一些,靠在床头。
兵荒马乱的一夜漫长又遥远,就好像是一个世纪之前发生的事。他用掌根轻轻捶了捶发胀的太阳穴,迫使自己快点清醒过来。
昨晚裴野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他记起,自己最后一件事是去连夜处理了胡杨的尸体,再往前是抱着傅声去浴室清理,再往前——
记忆的珠子串成了线,裴野的手一顿,倏地侧过头。
一线晨光不偏不倚,正照在他身侧沉睡的傅声脸上。
裴野眸光一动,冷峻的五官都柔软下来。
傅声面向裴野侧躺着,似乎是昨晚折腾太过,青年的睡颜格外沉静,侧脸埋在软枕里,睫羽随着悠长的呼吸轻颤,阳光下青年半长的发丝泛着些暖调的栗色,皮肤白得透明。
青年未着寸缕,消瘦的肩胛骨露在被子外,因为呼吸而规律地起伏,锁骨和颈侧印着显眼的暗红吻痕。
裴野眼里渐渐蓄起脉脉的温情,他无声地笑了笑,抬手去拨弄傅声鬓角的长发。
身旁的oga身上充盈着化都化不开的,独属于裴野的信息素凛冽性感的味道。
——他是小声的alpha了。
或许是被裴野的动作惊动,亦或是被阳光刺了眼,傅声皱了皱眉,难耐地轻喘了一声,在被窝里蹭了蹭,伸出一只清瘦光洁的手臂,闭着眼睛摸索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搭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梦里把枕边人当做了什么抱枕靠垫,傅声这一伸手,刚刚好搭在裴野紧实的下腹上。
裴野一怔,下意识地有点害羞。偏偏傅声意识不清明,凭着标记后信息素亲近的本能往裴野怀里凑了凑,搭在他身上的手一动,痒得裴野小腹一紧。
得亏他穿了件背心,要是肌肤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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