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呵,真把他当成原生那个“柔弱小白兔”了。
“我说,滚。”刘泯一字一顿道。
“看来是最近有段日子没来,你忘了我什么脾性?”狄冶收起了嘴角的笑容,沉下来盯着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我管你什么脾性,我现在告诉你,你,还有他们都别想再碰我一下。”作为直男的刘泯根本无法忍受,原文中他们日夜对他的折磨。既然在他身上醒来,他就要活出自我,并且要走出这做妓院。
狄冶被刘泯口出狂言,大放厥词的样子逗笑了,怕不是没死倒疯了,搁以前刘泯万是不敢重出一口气,更遑论现在还敢让他滚,呵呵,若是他们知道,可不会像自己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等人主动过来认错了。
“睡了一觉,倒是胆子都变大了。不知道等会在床帏之间你能不能再放荡些。”
“你特么的,有病吧。”刘泯听到这话令他恶心反胃。
狄冶皱眉,这么多年来,除了刚开始无权无势,对他出言不逊之人都会暗地里报复回去,现在坐到这个位置,没人会蠢到去冒犯他。而面前这个人,本是最讲礼仪廉耻,端着一副君子姿态,甚至连气都不与人发的,久藏在这阁中,又是和谁学的?脑子里浮现了,那个粗犷的,天天和他敌对的将军孟霍鹞,军中之人,行为言语多为粗鄙。
想到这,狄冶不仅没了先前的耐心,甚至更恼火了,那人可比他来入云阁勤快。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过来,待会如何求我我都不会手软。”
木床长宽2米,两人各执一角。
见刘泯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真的是翅膀硬了。
“还有大半夜可以折腾,来吧。”狄冶缓慢说完,便长手一探,捉住了刘泯的脚踝,一拉,人便到了他的身下。
“放手。”刘泯奋力挣扎起来。妈的这男的怎么力气这么大,自己这幅用点力就头晕的身体根本不是对手,怎么办,难道一过来就要失身吗?不行,不行!
“你快放开我。丫的死变态。”刘泯大喊,屁股下好像是那把刀,手往下摸去。
“几日不见,你的嘴是愈发脏了。怎么是吃多了他们的胯下之物,也对,你本来就是肮脏至极的,脏东西。”狄冶掐住这人的下巴,嘴巴被迫张开,里头的红舌得以窥见,原来将自己性器塞入这里面的滋味涌入心头,发硬发烫。
刘泯趁他不注意拿刀狠厉划过掐在他脸上的胳膊,狄冶吃痛甩开,没想到刘泯居然还想扑过来,往他脖子上捅。
敏捷起身避开,脚踹在刘泯胸口,人倒在被褥之中,手中刀落入他手。
狄冶看着这把手柄镶金石的匕首,铁料也是上等,不是平常在小贩手中可以买到,而旁人无法进入,内人无法出去的地方,刘泯是如何拿到的。
“谁给你的?”若是刘泯在他们睡梦中起了杀意,便留不得。刚刚那番动作,也是用了全力,这么想让他死?
“我不知道。”刘泯呛咳着,胸口好痛。
“是谁指示你的?”
“我。咳咳,不知道。”一醒来刀就在自己手上,不是他们这几个男人给的,还能是谁,总不能是这书的傻逼作者吧。
“既不愿说,想必一定有什么更大的秘密。他们真正目的是皇上?”
“……”刘泯捂着胸口,无言的看着这个听不懂人话的老古董,都说了不知道,总在着猜猜猜。
狄冶认为他的沉默,便是答案,被自己说中了。看来要加强护卫,虽然这个阁子在暗处有人看守,但还是有老鼠跑了进来。
刘泯痛的想哭,感觉肋骨都被踹断了,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他死死瞪着这个人。
狄冶处置不了刘泯,他关乎着几个人,得需商议。想定主意后,胳膊上的血流了一地,狄冶有些生气,这么多年了他都没受过什么伤了,如今被这个“玩物”咬了一口。
刘泯泪水滑落,衣襟敞开大片,狄冶一看过去,便是一副饱受欺凌的模样,惹人怜爱。
这个辽国世子的样貌惊艳绝伦,身姿绰约,无怪乎长安城中几位都对他宠幸有嘉。
狄冶刚软下去的性器,此时又昂首起立。褪去长靴,放下床帘,此时刘泯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反抗,轻易的就被剥去衣物,浑身赤裸。粗糙的手心抚过着玉嫩香软的身子,狄冶拨开刘泯挡在胯间的手,捏住了他底下白净的物体。
“额,拿开。”刘泯被人捉住了命脉,但他根本抬不起手推开。
“好啊,那就放在这麽,今日你不一样了,是他们那些人给了你底气,让你觉得可以逃出这里么。”他们自然是狄冶以为刘泯背后的人,虽然这三年,刘泯默不作声的任他们予取予求,但他还是看的出来,刘泯一直想要出去的心。
手指按住了藏于臀肉之间的蜜穴,柔软紧致,即使夜夜笙歌,这人第二天,下面又能恢复原态,多么适合这个地方,若不是身份特殊,想必刘泯早已不知他们五人光顾。
“啊,滚、开。”刘泯蜷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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