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家还要玩。”苦主无私地退了一步,但这还不够。
匆匆处理后刑台降下,它腿软得跪不住,被机械手强迫跪起。一个方形台子升起,高度与它的胯平齐,它的鸡巴被抓起固定在台子上不得挣脱。
“砰!”
锤子砸了下来。
“我不为难你们,既然剁不了,那就砸到差点儿不能用的程度好吧?”
苦主善解人意自无不可。从头到根,一锤接着一锤,它想晕也晕不掉。男观众看得呲牙咧嘴,但苦主们全一眨不眨眼冒精光——包括苦主中的男性。
“啊!啊!嗷!”
鸡巴被砸到红紫像要断掉,机器有分寸不会让它真的坏掉,但疼痛不减分毫。它的身体止不住地抖,浑身痉挛却因为清醒针不会麻木,大脑也无比清醒。
蛋掉到了台子上,甚至还弹了两下。然后——
“砰!砰!”
被当着它的面砸爆了。
“啊啊啊啊啊——!”
苦主们冷漠地看着,观众们眼含兴奋,而罪畜是没有资格疯掉的。
它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面朝镜头头砰的一声磕在地上,屁股朝天高高撅起,一根管子捅入屁眼。辣椒、蒜汁、烈酒、风油精……苦主们特调的醒神液灌入它的肠道,它疯狗一样摇着屁股,换来的是两三个冰球加一根削了皮的生姜。
“怎么,这游戏是你自己发明的自己却受不了么。”
变声器只能变了声音但变不掉恨意。它想起来了,某次酒局它是玩得过了火……
它在地上来回打滚,冰球和生姜充当了肛塞保证让液体一点不漏。自由没几分钟,机械手又将它拖了回来,管子又挤入了它的屁眼,这次是滚烫的热水——此之谓“冰火两重天”。
它的嘴被堵上了,虽然它唱歌车祸但它的尖叫还是悦人的,还有许多刑罚在等着它嗓子可不能坏。
它被吊了起来,是小儿把尿的姿势,正下方现出一个黑洞,久违的聚光灯打在了它的身上。畜牲与人最大的区别是它们没有羞耻心,可它显然还没充分认知到自己的新身份,观众不急,不排出肚子里的东西受苦的是它自己,不过后面还有许多流程,苦主们不介意帮它一把。
泻药见效极快,又有机械手挤压它的肚子,肠道蠕动着拱出了生姜的头。它呜呜叫着,涕泗横流,多年舞台让它对镜头异常敏感,数以万计的目光汇聚到它的身上,台下喝彩依旧,台上丑态倍出。
每个罪畜上台前里里外外都清洗过的,所以除了刚刚塞进去的生姜、半融化的冰球和那精彩的液体外它也排不出别的什么,可它的尊严是彻彻底底得没有了。
机械手又在摆弄它了,它被迫弯腰脚被开到最大,一个透明的玻璃管塞进了它的屁眼里。它直觉不能用力,机械手把玻璃管向深处推了推,苦主让它把屁眼拱出来自己扒开屁股。
手铐解开它颤颤巍巍地照做,刚扒开一根针就扎进了屁眼的褶皱。
“呜!”它屁眼一缩,手骤然一松,屁股上便挨了一鞭子。而更糟糕的是,那个玻璃管在它下意识用力下竟然碎了。
“呜呜!”易碎管是欢心馆出品自不会划破未报到商品的肠道,沾水即化但保留了玻璃的质感。鞭子不管不顾地抽着屁眼,催促它再次扒开自己的屁股。
手松便要挨打,几次过后它便明悟。最终它的屁眼被扎进了二十七根针,代表二十七位勇敢站出来的苦主的恨,而那碎掉的玻璃除了是苦主们的以牙还牙,还代表着许许多多不敢站出来的甚至已逝的受害人的不甘。
它的手腕和脚踝铐在了一起,鞭子沾了盐水又挥舞了起来。屁股屁眼大腿后背和垂下的鸡巴不留一处好肉,更难挨的是屁眼里的针和碎片。
可这依旧不算什么。水枪将极具刺激性的药水喷射到它每一处伤口上,它的口塞被拿了出去,还没等它痛快地嚎叫它又被拖到了一个放大版的摇摇木马上。
马身是倒放的三棱锥,马尾是一个炮机,马头还是一个炮机。它呈跪姿跨坐到马背上,脚被固定在马屁股上,膝盖被挂了铅球迫使它的鸡巴狠狠压在棱上。炮机的尺寸比它的鸡巴大了不知几倍,马尾的炮机毫不怜惜地给它开了苞,马头的炮机迫使它仰起了头。
一声令下炮机高速抽插起来,不仅公插还自转,表面还有各种凸起的纹路带动屁眼中的针和碎片一起摩擦。马头的炮机速度不如尾巴但时不时来个深喉,它被插得口水直流嗓子干呕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两个炮机相互配合带动着木马摇动,它感觉自己快要裂了!
苦主们全都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好啊!干啊!干死它!皮鞭呢?盐水呢?话筒和聚光灯呢?让我们的大明星看看它现在的样子啊!”
房顶地板四面墙壁全都变成了镜子,它的眼睛被强行扒开看着自己的倒影。房间将声音带着回声向它聚拢,聚光灯打下来,每有人截屏便是一次闪光灯的模拟。
不!不!!不!!!
大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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