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薛薛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彭云琛大概也发现她的无措,笑了笑。
“没事,我不在意。”男人停顿一下。“而且都过去了。”
这是他的真心话。
彭云琛的确曾经因为意识到这个事实而难过,但情绪并未停留太久,很快便释然了。
毕竟,谁也不知道应安安当下究竟是怎么想的。
也许有开玩笑的成分,也许是包装在亲昵语气下的抱怨,更大可能两者皆而有之,但对现在的彭云琛而言,探究应安安当下的想法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赶紧吃吧。”点了点薛薛的盘子,他温声道:“冷了就没那么好吃了。”
“唔。”
想不出安慰对方的话让薛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词汇库如此贫乏,连原本觉得美味至极的龙虾肉放进嘴里咀嚼滋味都没那么鲜甜了。
就在她一边思考接下来该说什么之际,突然,一个盒子放到了自己面前。
普鲁士蓝的底色在纯白桌布的衬托下,色彩饱和度看起来更高了。
上面还嵌着碎钻,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光芒。
“这是?”
“虽然还不到圣诞节,但先祝妳圣诞快乐。”
彭云琛的声音好听薛薛知道,但像现在这样悦耳的彷佛天籁在耳边奏响的感觉还是她第一次体会到。
“张老师家里出了点事,学校安排我顶替领队的位置,所以下礼拜一直到元旦过,我都不在京港。”
“没办法陪妳过节,对不起。”
薛薛怔怔地望着他。
彭云琛一开始还不觉得,但见薛薛似乎没有移开目光地打算,莫名地有些发热。
他扯了扯系在衬衫上的领带。
因为今天开校务会议,晚上又与佳人有约,彭云琛穿着正装,梳着大背头,露出饱满额头与端正五官,整个人显得丰神俊朗,英姿焕发,犹如一尊巧夺天工的雕塑作品。
从线条到成像都是完美的。
这样的彭云琛并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诱惑。
而对薛薛来说,致命吸引力的产生从来不是因为皮相。
更多的是一个动作或一句话。
还有在日常中表现出来的,或许笨拙但不加掩饰的真心。
让她忽然觉得这世界变得精采起来。
“彭云琛。”
蓦地,薛薛开口。
听到自己名字的男人心跳漏了一拍。
同时,喉咙变得干涩非常。
“节日快乐。”
她说。
“今天我可以去你家住吗?”
今夜注定旖旎。
窗外飘雪了,白色的花片自黑色天幕落下,盖在渐渐熄了灯火的城市上。
而在彭云琛家里,由于开着暖气的缘故,感觉不到半点寒意。
甚至是有些热的。
因为肢体的接触,皮肤的摩擦,彼此气息紧密相贴。
“呀……别弄了。”薛薛发出的声音细碎,像奶呼呼的猫叫。“痒……不行,呜……好奇怪嗯……”
她想夹住腿,但横在中间的男人不让。
“得做好扩张才不会受伤。”彭云琛低声道:“乖,听话。”
薛薛由衷庆幸屋里只有小灯亮着。
否则自己诚实的反应肯定会被一览无遗。
主要还是,彭云琛用低沉温柔的声线说着强势的话,简直就是在她的性癖上跳舞。
偏偏男人还不自觉。
“可以了……别揉那里……呀!”
从甬道中分泌出的液体迅速打湿手指,彭云琛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薛薛的身体敏感程度异乎寻常。
她自己也察觉了。
男人因为长年握笔长着薄茧的指腹一揉上阴蒂,薛薛全身就彷佛触电般抽搐了两下,同时窄小的穴口又好比失禁那样,淅沥淅沥地流出水。
还停留在逼里的半截指头感受到一股强韧的力量,像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咬上来,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
“呜……呼……”
她高潮了。
小嘴张开,无意识地嘤咛。
黑色的眼眸喷上水雾,薄薄一层,模糊了光亮。
虽然盯着空中,薛薛的眼神却是非常涣散。
直到听见保险套外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随着意识回笼,她感觉到坚硬又滚烫的硬物抵住自己的私密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
这具身体还太青涩。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雨露浇灌,但仅有的那一次回忆……痛且深刻。
被酒精影响神智,对自己在做什么浑然未觉的男人犹如一头未进化的野兽,只顾着驰骋和发泄,虽然后来随着渐渐适应情况有所好转,但当下那种被撕裂后又重新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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