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彷佛两股绳扭在一起。
魏迟年稍稍使力便将薛薛整个人抱了起来。
一个转身,她被放到桌上。
薛薛张开双腿环住男人的腰,同时单手扣住对方后脑杓,寸步不让。
“呼……”“嗯……”
唇舌纠缠,犹如天雷勾动地火。
哪怕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来自彼此肌肤的温度愈发地滚烫、炽热,欲火从一处窜起后便形成燎原之势,迅速又全面地覆盖到全身。
血液沸腾,细胞躁动,每次亲吻都有不同意义。
至少对薛薛而言如此。
无论是试探、讨好,亦或宣示、占有,还是单纯感觉对了而已,都是出自内心情感的表达与传递,当然有时候也会擦枪走火,意外生事。
但薛薛和魏迟年彼此心知肚明,这次和以前不一样。
不论从哪个面向来解读。
“唔……”
十指抓住他的肩膀,薛薛仰起头来。
纤细修长的颈子,在乌丝衬托下更加白皙薄透的皮肤,轻轻一吮就能留下鲜明的印记。
一丝银线悬在两人之间,将断不断,暧昧拉扯。
他们四目相对,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眼里压抑的情动,汹涌澎湃似那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泥流。
魏迟年敛下眼睑,遮住眸中思绪,同时俯身,唇舌开始向下游移。
“嗯呀……”
呻吟不受控制地从被亲到已经微微肿起来的红唇间逸出。
魏迟年的动作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存在感极强,却又不会让薛薛感到不舒服,隻觉得彷佛有羽毛在挠着自己,带起微妙的酥麻感。
他在锁骨上停留的时间更久些,耐心地啜出一个又一个痕迹。
白布不再无瑕,写满创作者的名字。
“你轻点……”薛薛睁着迷蒙的双目望向天花板,用残存的理智告诉魏迟年:“我明天还要上班吶。”
“嗯。”男人嘴上应声,却是没有停下。“明天就淡了,没事的。”
薛薛知道这句话不可信,刚想挣扎,魏迟年的左手已经撩起她衣服的下襬,趁势钻了进去。
一个人在家里,她没有穿胸罩的习惯。
由于没有把魏迟年当外人,所以当时在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多想。
没想到这下反倒是便宜了男人。
大掌直接攫住柔软,肆意搓揉。
“唔……别……”
魏迟年终于舍得抬头。
不过说的第一句话就直接让薛薛红了脸。
“宝贝的奶子好软。”
薛薛差点儿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可那上扬的唇角却证明了,这样放荡的话的确是从魏迟年嘴里说出来的,在他意识完全清楚的状态下。
黑眸深邃,目光专注,被男人盯着的薛薛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大的心跳声,一下下地敲打着耳膜,荡出回声。
魏迟年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衣襬规矩地扎进裤头,衬衫最上端的两颗扣子是解开的,于正经中透出一丝痞气,然而最吸引薛薛的还是他挽起的半截袖口下那一段手臂线条,肌理分明,结实有力,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属于暗夜的记忆浮现,刺激了薛薛的神经。
小穴湿润,水流涌动。
体内的水闸子好像被拉开,酝酿起了春潮。
“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怎么了?”魏迟年贴在她耳朵边说话。“有人规定白天就不能做爱吗?嗯?”
最后那上挑的尾音像钩子一样,直接让薛薛的四肢彷佛卸了力一样软下来。
她暗骂身体不争气。
察觉到她诚实的反应,魏迟年低低地笑了。
“我会让妳舒服的。”
最后,他落下这么一句话。
“呜……慢点儿……嗯……”“乖,再把腿张开一点。”
“勾不住了……”“没事,我拖着妳呢。”
“呜……魏迟年……混蛋……王八……”
魏迟年没忍住,笑了。
“怎么连王八都出来了?”说着,男人猝不及防地重重一顶。“王八可不能把妳肏的这么爽哦,宝贝。”
魏迟年每说一次宝贝,薛薛就觉得心臟狠狠一缩。
连她也分不清这到底是属于薛夏的反应还是自己的。
但……
“又恍神?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
这语气让薛薛直觉不秒,不待应变,魏迟年已经把她压到了墙上。
“唔……”
有了支撑更好使力。
居高临下,能清楚看见小嘴是怎么张开到极致,将尺寸相悖的巨物一截截吞进去的。
花瓣从最初的嫩粉色染上了鲜艳的红,黏稠的半透明状液体自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渗出,有的直接滴到了地上,有的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留下淫靡又色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