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被压得那个能叫成那样,真有那么爽?排除一些技术好的或者两人相爱的心理成分,这些人不算,那剩下的究竟是在叫些什么呢?
争夺奥斯卡金牌演员奖吗?
郁白以前还在网上刷到过讨论这些的帖子,还跟着骂过一句。
【不过是为了维护那些男人可怜的自尊罢了。】
如今这句话也应验了。
不过郁白觉得真正可怜的不是被维护自尊的那个。躺在人身下张开双腿接纳,明明痛得手都在颤,却要娇笑着讨好说好厉害。
并不是所有有关于“维护”的情况,都是高位者维护弱小者。
太可笑了。
第二天早上,郁白感觉自己浑身僵硬地像个僵尸。
他撑着爬起来,疼的龇牙咧嘴。
烦死了,一堆烂规矩,疼的要死了还要去拜见正妻。
其实如果能少受一点罪,郁白宁愿不要脸的说,啊先生好厉害,弄的我都下不了床了。撒个娇讨个饶说能不能过两天再去见正妻。
这在别人家是可以发生的事情,毕竟很多人家没有“皇位”要继承,宠妾灭妻也没什么的。
可陆家不一样,郁白是羊入虎窝,淌进这火焰山里来了,没办法。
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
外面站着的仆人说叶怀央身体不舒服,说过几天再见他。
郁白心里一沉,直觉不妙。
连见都不愿意见,这得是报了多大的敌意啊?
而且这叶怀央还真如传闻里一样,除了每三年竞选期间陪伴丈夫必要的露面以外,深居简出,连同住一个宅子的郁白都连他的人影都见不到。
郁白干脆不想了,神来挡神鬼来杀鬼吧,胡思乱想也没什么用。
现在在郁白心里,叶怀央已经是个深爱丈夫心病入体对他怀有极大妒意的人了,他本想趁叶怀央病着过段不用宅斗的轻松日子,可陆明似乎对他这个新婚的小狐媚子很感兴趣,夜夜都要来,郁白感觉自己真的就是打工人,比社畜还惨。
郁白现在虽说是富了,可买什么呢?车?房?买来也用不上。
奢侈品?没兴趣。
也就是吃的好点了。而且也不能嚣张到和厨师说我要吃哪国进口的什么什么,显得他恃宠而骄。
所以郁白觉得他打工的累和得到的完全不成正比。
一周后郁白在吃饭时有仆人来说叶怀央要见他,郁白的餐叉啪地一下就掉了下来。
现在更不成正比了!还要挨欺负!老天爷你不开眼啊!
郁白心情沉重地跟着人去了。
一进门,看到屋里那人的那张脸,郁白要说的话,打好的腹稿,全部卡在了嗓子里。
他突然就觉得自己这种狐媚子小白脸算什么啊,叶怀央这才是真的谪仙下凡,端的是张能倾倒众人的脸。
虽然在电视上是见过的,可本人更好看,好看到让郁白失礼到盯着看了至少十秒,一句话都没说。
叶怀央的头发很长,柔顺的披在肩头,显得整个人都很温柔。
郁白回过神,愣愣叫了声夫人好。
叶怀央给他倒了杯热茶,让郁白坐下。
他轻轻皱起眉,用手捂着唇别过头去轻咳了两下,也不知道是生病了没痊愈,还是一直都这样。
好像大家都说,叶怀央身体不好。
“抱歉,我前些日子病的比较严重,怕传染给你,就没见你。我身体不太好,平时如果有照顾不到你的地方,还请你多见谅。”叶怀央把茶盏推过去,鲜嫩的菊花苞飘在茶水上,热气蒸腾,有股让人感到温暖的清香。
郁白没想到叶怀央会这么说,甚至还道歉。
确实是温柔有礼,言行举止完美到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他和郁白慢慢的聊着天,时不时还转过头轻咳两声。
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股…郁白想了下,那话叫什么来着,对,易碎感。
最让男人有保护欲的那种。
难怪大家都说叶怀央这样的是最想让男人娶回家疼着宠着的类型。
“平时如果有事需要帮忙,都可以来找我。不方便和先生说的事,也可以和我说。”
郁白点了点头,突然就觉得心底刺了一下,慢慢泛上股愧疚来。
他怎么能先入为主的把叶怀央想成为了男人争风吃醋到不顾规矩失礼不见他的那种人。
人家就是太有礼貌太有风度了才不想把病气过给他。
不一会儿,叶怀央咳得更厉害了,他捂住胸口喘了几口气,声音有些哑,“今天就请你先回吧,改日等我好点了,再来见你。”
他站起身,颤了一下,伸手扶住了椅凳。
郁白下意识差点伸手去扶他,慢慢缩回了手。
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简直太操蛋了。
一个温柔的人病成这样,他的痛苦居然还被拿来当作一个可以讨好男人的标签,所谓的病弱易碎感和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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