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其在长信宫里住了些时日。娘娘心里是不高兴的,可却闷在心里,也不肯透露半个字,自己只能干着急。床榻之上,锦被一片凌乱,被随意堆在了一角,床褥摸起来也是潮湿的,婵娟让宫人取来新的被褥熏香更换,一刻不敢松懈地听着浴房的动静。她把婵娟都支走,只一个人呆在浴房,双目微闭,靠着浴桶,用手巾帕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水往身上洒。蓦地,她开始用手巾帕子在身上使劲地搓洗,直到把娇嫩白皙肌肤揉搓地几乎要脱皮出血才住手。心里比吃了苍蝇还恶心,恶心的要吐,昨夜的场景一直挥之不去,脑子里乱糟糟的,她真的吐了,她捂住嘴,扒着浴桶朝外,一阵干呕。“娘娘,您没事罢?”是婵娟担心的声音。咚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屏风上,吓得婵娟皎月心惊,怕娘娘出事不敢走远,又怕娘娘发火也不敢靠近。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疯女人,喜怒无常,歇斯底里,癫头癫脑,自己怎么变成了这副神憎鬼厌的模样。她都想不起自己上回笑是什么时候了。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换个平台果然不一样,感觉自己都奔放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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