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气来的少年抽泣着发出控诉:“我让你慢一点,慢一点!你怎么都不听我的话了!”
往日骄纵的语气,在此刻沙哑的声音中,体内深埋着男人阴茎的赵家少爷此时毫无气势,反而像极了撒娇。
“对不起宝贝,是我的错,我忍不住……”萧沢乖乖认错,揽着少年,在少年满是泪痕的脸上落下安抚的轻吻,啜吸着少年的泪水,“我想要你太久了……”
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萧沢昔日并不存在门法的抚摸和吮吸,只要想到少爷在给自己舔……
“嗯?”舔了不知有多久,吃得嘴巴都发酸,赵修玉才感觉唇上的东西猛地跳了一下。
他连忙将肉茎捧紧,小嘴微微张大,一股热乎乎的浪潮就爆发在他唇齿间。
“唔嗯……”少年含紧小嘴,皱着眉头将冲到喉间的浊液吞下,小巧的喉结来回滚动,吃了大约一分多钟方全部吃了下去。
小舌头勾着牙龈缝隙,将残留的浊白舔干净,“味道也就那样嘛,比你买的牛奶好喝。”
小少爷的早餐用精液解决了,萧沢像是第一天认识小少爷神奇的味蕾,听到少爷要求每天吃精液,就被那淫乱的日常想象逼得胸膛发热。
“那些难吃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吃吧。”小少爷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青涩精致的脸蛋嘴巴有些红肿,抬起高傲的下巴,却又将自己脆弱的小穴抬高,“拿你的臭鸡巴陪本少爷玩玩。”
赵家近来破产了。
旧城的工地做到了一半不做了,老板就这么欠着债,偷偷跑国外去了。
“包工头”庆威还是赵老板的女婿,前两年就走下坡路的赵家还“半卖半送”的把二女儿嫁给庆威当续弦,以此换得庆威的帮助。
结果现在人财两空,那所谓续弦的老婆也跟着便宜丈人跑国外了。
庆威头一回被人耍这么惨,发了回狠,四处打听,还把赵老头偷偷藏着的那个私生子给绑了。
也没善待着,就丢到工地上,使唤那小崽子给他干活,父债子偿,没钱就做做体力活吧。
小屁孩是赵老头外面的女人生的,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出生,但赵老头对这母子多有宠爱,没有亏待过,所以一惯养尊处优的,怎么看都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他比他那矜持着因为年纪不到没过门的姐姐要小,成年都没多久,本是在学校乖乖读书的年纪,却被庆威这狠心的丢到工地,威胁着干活。“老丈人”没联系上,庆威气得牙痒痒,干脆拿他来折磨,每天闲着没事就来工地看这少爷似的人物干粗活,想着赵老头知道的情形,就舒服一点。
地点他特意挑的,算是个大项目,孔山开发景区,山上信号不大好,就一条出去的路,又时刻有人盯着,小屁孩跑都跑不掉。
庆威觉得挺不错的,有几次他看到那小屁孩偷偷哭——比女人还白嫩的小脸蛋,稚气未脱,无声的抹泪,那泪珠就跟透明的圆珠子,梨花带雨的,欺负弱小没有滋生他半点悔意,反而解气。
谁都知道庆威不是什么好人,他年少时就跟人动刀动枪,当到如今的大老板,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混。小屁孩从小就是靠赵老头养大的,赵老头又欠着他几千万,他不无辜。
大热天的,太阳毒辣,庆威独自蹲在树底下乘凉,一边抽着烟。
他穿得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白背心工裤,带着安全帽,这么一蹲都没人注意到他就是老板。
好几个人从他面前经过,没一会几个工人说笑着捧着盒饭坐到了他附近的树下。
“哎哟累死了,这太阳这么毒,也不让休息一下。”
几人粗鲁的拿着毛巾擦汗,一张脸油光发亮,边打开盒饭,边吐槽:“你说工头到底图什么,这天气在家好好呆着吹空调他不舒服吗?非要到这找麻烦,闹得我们就是没事都不敢坐下。”
“谁知道……”那人说话一顿,语气突然有些诡异,“哎王哥,你看,赵修玉在对面坐着呢。”
被员工背后吐槽也无动于衷的庆威听到这名字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嘿,还真是赵老头的小儿子。
他在哪都很显眼,他是工地年龄最小的,气质也跟这些大老粗不同,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讲究。站着坐着腰板都很笔直,规规矩矩的穿着短袖加黄马甲,在这破地方也跟待高级餐厅似的,吃饭的模样,那气度,就像吃电视里人家吃牛排那样的。
隔壁还在聊天,内容逐渐猥琐。
“这小子挺能装的,跟有钱人家少爷似的。”
“瞧这细皮嫩肉的,听说才十八岁,都是整天干活的,怎么就这么白?”
“白多好,一揉就是一个印子,傲更好,那样干起来才爽,平时有多清高,老子就把他操得装不起来。”
有个二愣子奇怪道:“王哥你说什么呢,赵修玉又不是女人,怎么操?难道他其实是个女的?”
王哥:“蠢呢你?谁说男人不能操?乡巴佬,还有专门卖这个的你懂不懂,有钱人就爱玩这种与众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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