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床声,挺翘的性器一处的液体滴落在姚舒云的小腹上,加上方才吐出的东西汇聚一滩,他兴奋的一夹,在对方张嘴之际,沾着那些液体的手精准落在姚舒云的红唇之上。
得意的目光最终在那露骨的眼神与纠缠手指的舌头下瓦解,他收着后穴又一次在姚舒云的小腹上吐得一塌糊涂,而被内壁包裹的密不透风的性器在冲刺中释放,绰约的影子交颈犹如一对亲密的恋人,直到烛火熄灭才消失在墙头。
清晨,程郁被水声惊醒,他迷迷糊糊睁眼瞧见陌生的床顶吓得起身,结果因为全身酸软又跌了回去,直到轻薄的床幔被人掀起,他才想起来昨夜他是在姚舒云房内歇下的。看着神情舒爽的人,他气不打一处来,气愤指责,“你这个大骗子。”
整理衣服的人听着这话颇为淡定,“你一直在上面,不是吗?”
确实,烛火熄灭之后,他们又在桌上做了一次,那一次姚舒云坐在桌上,双脚踩着凳子,而他跪在桌面,也算是在上面。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哦,我现在知道了,下回还请程东家说清楚。”
明明知道这人装傻充愣,程郁偏偏奈何不得,心里骂骂咧咧片刻才反应过来,“还有下回?”
“怎么?程东家这是一次就腻了?”
“没有没有,你还欠我一回……我上你的这次。”场子肯定是要找回来的,程郁暗暗发誓,下回肯定要吃回来。
“好。”
姚舒云轻笑一声,俯下身子在程郁的嘴唇上落下一吻,趁着程郁迷糊之际道,“起来喝药吧。”
“喝什么药?”沉浸于美人香吻中的程郁一愣,他最近后背不疼啊。
“巩固上回的药效。”
接过黑漆漆的药,程郁嫌弃的不行,说实话他并不喜欢喝药,尤其是中药,这玩意不仅苦,甚至还带着其他口味,不到必要他根本碰都不想碰,只是这东西是姚舒云递来的,他多少要给些面子。
想到昨晚的事,他忽然脑抽问道,“你不会因为昨晚的事,想杀我灭口吧。”
正盯着人喝药的姚舒云脸色顿时一黑,旋即冷笑道,“为了你坐牢并不值当。”
是这个理,但是程郁听着不爽,气得捧着药一口闷,苦涩的药从从喉咙滑过之际,他五官扭曲的说道,“姚大夫,你有没有考虑把药做成丸子,比这好喝多了。”
“药丸制作麻烦,下回吧。”姚舒云接过程郁手中的碗,盯着苦痛的程郁片刻,忽然在他沾满药汁的唇上落下一吻,声音轻柔间多了几分情深。
音量小的忽略不计,程郁几乎以为自己听错,那语气明明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他掀开幔帐对背对他的人说,“姚大夫……”你是不是喜欢我?
最后还是没胆量问出口。
程郁坐在马车上,双手托腮,叹息声不断。他怕问出这句话,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结果。不过,他为什么会害怕?因为对这件事抱有期待吗?
他揉着脑袋,把好不容易绑好的头发搞得七零八落,他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真是让人烦躁。
“昨晚留宿在姚家药堂,我还以为东家会高兴。”露宿街头一宿的老胡面色并不好看,甚至打了个哈欠。
当然不高兴,被人骗了还能高兴吗?
莫名被瞪了一眼的老胡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东家是越发捉摸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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