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云的小腹上,贪婪的注视躺在软榻上的人,长发散落床头,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正对自己,此时他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没想到他也能有这一天,这五年时间也算没白瞎。
“不开始吗?”平躺在软榻上的人等了半天没见动静,忍不住问了一句。
“开始。”
坐着的人立即回应,只是不知道怎么下口。回忆起学生时代的碟片,他终于俯下身,捧着姚舒云的脑袋,在对方的眉心撞了一嘴。
没错,是撞上去的。程郁甚至觉得门牙有些疼,一手捂着嘴,一手摸着下方的姚舒云,道,“姚大夫,你没事吧。”
实在是头一回太紧张,他双手一时没撑住,直接撞上对方的额头,瞧着那被他撞红的位置,顿时心虚的不行,挪着屁股就想往后跑,很快就被一只手制止。
“果然靠你这个蠢货是不行的,还是我来吧。”
话落,姚舒云带着特有的气息涌来,滚热的唇贴在程郁的唇上,柔软、湿漉,时而叼着,时而咬着,偶尔两人的舌尖相触,呼吸交融间,燥热令人迷离。
程郁勾着姚舒云的脖子,动作多了几分急切,甚至不再固地自封,反倒攻其不备,直接攻入姚舒云的口腔,他嘴里还带着一股茶香,明明两人喝得是一壶的茶,但他总觉得姚舒雨口中的这股茶香多了几分不同,甚至带着几分甜味。直到分开之际,他盯着那张有些红肿的唇,舌头忍不住舔了舔。
进门前,姚舒云刚洗完澡,脖子处还带着些潮湿,经过程郁的亲吻舔舐,白皙的脖子红了一圈,松垮的寝衣半遮半掩,露出的胸膛在衣料的搓揉下,多了几道红痕。
程郁看着这些痕迹,只觉得下半身紧的很,身上更是燥热,伸手将这单薄的衣服褪去。直到此时,程郁才发现姚舒云的身躯并没有平日见的瘦弱,他身材颀长,肌肉分布匀称,即便不运动的他都能看出这具身体下隐藏的爆发力。
瞧着流连在身躯上的手,姚舒云疑惑的询问,“怎么了?”
“我以为姚大夫和我一样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弱者,如今看来,是我想得狭隘了。”
“身为大夫上山采药是常有的事,我可不像程东家过得如此幸福。”
姚舒云的目光落在程郁的小肚子上,他不满的说道,“你直接说我懒得了。”
“倒是有可取之处的。”
姚舒云手臂上挂着寝衣,双手落在宽松的裤子内侧,掐着沉甸甸的臀部,指尖顺着臀肉打转,立马被警戒的程郁一把拉住,“别瞎摸。”
被这副表情笑到的姚舒云立即伸收回手,“好,你继续。”
程郁眯着眼睛观察对方是否有不轨行为,说实话,他不太相信姚舒云真愿意让他上,毕竟在他身边打转五年,这突然让他上是不是太容易了些。
心里想着事,嘴上功夫半点没停,亲亲点点在姚舒云的皮肤上落下不少红梅,尤其是胸膛的乳首,这里极少人触碰,粉嫩的紧。经过程郁的舔弄,硬得跟石头似的,他故意用牙齿磨,果然听见上头的人喘息不止。
平日里,姚舒云的声音温文儒雅,偏偏长了一张嘴,如今这张嘴里发出如此令人甜腻的声音,真是让人兴奋。
姚舒云享受程郁的爱抚,眼睛清明一片,显然没有被人带入意乱情迷间,他半靠着软榻,掐着程郁的腰,手指逐渐不老实。衣服下的皮肤柔软细腻,是程郁这些年养尊处优养出来的,身材匀称,手指顺着脊梁一路而上,直到脖颈处才停止。
姚舒云揉着那处的软肉,逼迫卖力的程郁抬头,那双含情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点缀着珍珠一般,他低着头吻了上去。
外头的打更声起,巡夜的药童查看留在病房中的病人后,打算去后院小憩一番,路过姚大夫的房门前忽然听到奇怪的喘息声,上前敲门,“公子,你没事吧?”
许久未见回应,药童不放心的敲门,不知过了几个呼吸,姚舒云略带沙哑的声音从里头传来,“无事,你下去休息吧。”
“好,公子也早些休息。”
药童看了眼不熄的烛火,多半又是在记录医案,公子太过认真了些。
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间内的人松了口气,尤其是姚舒云低头看了眼趴在他胯下的人,胸膛起伏不定。
程郁眼眶中含着泪花,终于松开了口中之物,淅淅沥沥的液体从他口腔中流出,在地面留下一滩印子,抬头瞧见姚舒云红透的脸庞,心脏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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