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立刻扑上去大吸一口。
“你是白则净门下的弟子?”
白则净正是玄明宗宗主的名讳,浮奕吃惊,连连摇头:“我不是,在下只是玄明宗外门弟子,尚未拜师。”
男人的声音低沉:“幽山深处乃宗门禁地,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浮奕在醒来后就察觉出身体的异样,不仅经脉封闭,而且浑身渐渐发热,像是吸入了催情药物,猛然加剧的灼热感让辩解转化为呻吟。
灵狐貌美,浮奕更是族中佼佼者,一双含情眼最能勾起男子怜惜,发丝散乱,连带着衣衫都松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身为灵狐,竟会被自己的催情术反噬。”男人声音冰冷,似乎并未对浮奕提起性致。
“尊上我呜”浮奕眼中含泪,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冒了出来,微微晃动,他的衣衫已经褪去大半,可男人依旧没有想要“帮助”他的意思。
“这么多年过去,白则净的心思还未散去,”男人起身,踱步到石床前,抬手捏住浮奕的下巴,“除了你,可还有旁人?”
浮奕用仅存的理智思索着,传闻玄明宗曾有一位仙人居住,乃上古战神衡尘之。
能直呼宗主名讳之人,浮奕想不出第二个。
“没没了”浮奕下巴感受到疼痛,泪水滚落,一副可怜模样。
男人松开手,冷声:“罢了,你走吧,告诉你们宗主,本尊不需要双修奴。”
浮奕没了白徽明这个靠山,离开此处只有被贬为杂役一个下场,眼下他只能搏一搏,心再冷的男人,鸡巴也是热的。
他咬唇,彻底褪去衣衫,露出洁白无瑕的身躯,故意用手拨开藏在下身的嫩屄,那口汁水淋漓的屄穴展现。
衡尘之下意识避开,浮奕却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一角,声音抖着:“求尊上怜惜”
“与本尊双修会吃苦头,你也不怕?”
不愧是灵狐妖,行事放浪大胆,送入洞府想与衡尘之双修的人族、妖族不少,可这般胆大的还是头一个。
“不怕,哪怕做个暖床奴,我也心甘情愿,”浮奕双颊嫣红,佯装出爱慕之色,“奴听闻尊上威望,敬仰尊上已久,求尊上成全”
“敬仰?”衡尘之嗤笑,却没有拨开狐妖的手。
男人肏进来的那一刻,浮奕这才明白何为“吃苦”,他万万没想到,看起来温润如玉的仙尊竟有粗硕的肉茎。
一时之间,许久未尝情欲的嫩屄几乎要挨不住了,浮奕仰着脖子低低哼叫出声。
“呜仙尊呜啊——”
美人双颊潮红,咬着唇,他一蹙眉,衡尘之就忍不住放缓肏弄的动作,似乎是怕把怀中的小狐妖弄坏了。
浮奕捉住仙人的手,让他轻抚自己的脸颊,睫毛微微颤动,吐出绵长的呻吟,若是凡夫俗子,恐怕早就射了出来。
狐妖魅惑,短短四个字,衡尘之活了上万年,如今总算领会到了。
衡尘之是上界仙尊,执掌大权,百年前因丹田受损到玄明宗幽山静修。
正所谓天道无情,他顿悟道法后虽然修为屡屡攀升,但稍有不慎便可能经脉尽毁,为此他翻阅古籍寻找破解之法。
《华净经》中曾提到过一句:“与灵狐圣子双修,可固丹田。”
眼前的狐妖法力微弱,身骨极差,与圣子没有半分相似之处,但在肏弄的过程中,衡尘之能明显感受到体内萦绕着一股灵力,在缓缓修复自己受损的丹田。
“仙尊,冷”
衡尘之立即幻化出被褥,垫在灵狐妖身后,浮奕这才心满意足,他看得出这位仙尊对情事一窍不通,因而放松警惕,以为凭自己的本事能轻易拿捏仙人。
男人在床上,还不是得乖乖听他的话。
可衡尘之却无师自通学会了肏弄美人儿,他的肉茎粗硕,每每捅进去都会让浮奕哼叫两声,小狐妖挨不住了,就想往后躲,男人并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手掌扣住美人腰肢,浮奕跪撅,他身量纤细,看上去像个时常挨饿受冻的小妖,但偏偏脱了薄裤,浑圆的屁股露出来,又软又肥,叫人想伸手扇打一番。
衡尘之自然也如此做了,既然怀中美人甘愿做他的双修奴,那他又何必怜香惜玉?
于是左右开弓,往肥润的臀肉上狠狠责打,浮奕委屈咬着唇,叠声哭叫起来,娇媚至极,他受疼,下身的骚屄咬得更紧了,衡尘之感受到嫩肉层层叠叠裹住肉茎,剧烈的爽感席卷全身。
“仙尊呜啊求仙尊怜惜”浮奕含着泪,晃动臀肉哀求。
他惯会用这一套博取男人心疼。
衡尘之并不搭理他,他初尝情事,丹田溢出暖流,天地灵气在他体内炼化,隐隐有突破修为的征兆。
于是看似清风朗月的仙尊挺腰狠狠向嫩屄内的宫腔口捅去,浮奕呜呜咽咽哭叫起来,此刻他又开始后悔引诱仙人破戒。
天底下男人一样心狠,个个都恨不得捅开他的宫腔,把精水儿尽数播散在里面。
他哭得越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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