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把那些枪给缴了解解燃眉之急。和处长汇报完这事处长也是眉开眼笑直夸他做得好,特准了他休息两天回家交代下然后直奔重庆。情报处的几个和周宗贤交好的同事听说他要出差忙就把他扣下要给他践行,周宗贤推脱不得,几个人下班了就来到了望喜楼。
周宗贤经过上次遇刺一事本不想再来这,奈何那几个同事闹着吵着让周宗贤带他们来见嫣红姑娘。嫣红经上次被周宗贤伤了心后就很少接客,最近更是生了病一个月都见不到人。他们几个情报处的高管在望喜楼一露面周围的客人就纷纷避让,老鸨子倒是高兴得很,欢欢喜喜的迎了他们上了二楼常去的包间。一屋子人热热闹闹的吃吃喝喝,周宗贤却突然没了兴趣,他看看左边坐着的姑娘细皮嫩肉不到二十,又瞅瞅右边给他倒酒的小馆体格风骚也就十八九,却怎么都没有想上一个的冲动。屋里的不少人都喝多了,开始毫不避讳的动手动脚,更有甚的早就滚在了一起。周宗贤独自喝了好几杯闷酒,看着那些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脑子里浮现的竟然是那天强迫丁小伟给他口的时候那因生气涨红的脸和充血的眼睛。
周宗贤在性爱这方面从没勉强过谁,有的是男人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冷不丁碰到个丁小伟这样倔脾气的,不免就被挑起了强烈的征服欲,更别提他那副雌雄莫辨的身子,周宗贤上次没把丁小伟吃干抹净,难免就惦记上了。他脑子里回忆着和丁小伟上次说不上美好的性爱经历,想着想着就笑了得出一个结论:丁小伟这老婊子骂人发脾气的时候还真挺带劲。周宗贤站起身打算离开回周家去磋磨丁小伟,刚穿好外套嫣红就走了进来。
嫣红看着很没气色,确实是病了很久的样子,她一看到周宗贤就红了眼眶,怯怯的样子很惹人怜爱,奈何周宗贤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就像没看到她似的直接绕过她就要走。谁想刚走到门口就被一向和他交好的同事拦住了,他喝的五迷三道挎住周宗贤的胳膊指着嫣红说道:“哟,这不是我们望喜楼的头牌嫣红姑娘吗?又来找三爷了哈哈哈,我们就知道,三爷一来,你保准露面,来先陪我们几个喝几杯,再放你去找你最稀罕的三爷。”那人说完就伸手扯住嫣红把她往人堆里拽,嫣红挣扎不过回头眼含着泪看着周宗贤,周宗贤突然就生出了点怜香惜玉的柔情。他站在嫣红面前挡住她和人群说道:“她病还没好,别为难她了,我陪你们喝一杯然后我就带她走了。”说完就拿过桌上的酒一饮而尽,众人没法不给周宗贤面子,只能边打趣边看着二人离去。周宗贤把嫣红送到房门口又被嫣红拽住了袖子,他此刻惦记着回去找丁小伟已是十分不耐烦便阴沉沉的盯着嫣红看她还想耍什么花招。只见嫣红欣慰一笑对他说:“宗贤,今天谢谢你帮我解围,不然我还不知道会被他们作贱成什么样。”说完又轻咳了两声,周宗贤看她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也不想再刺激她只应付说道:“行了,快回去休息吧。”嫣红看周宗贤离开的背影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宗贤,之前是我做的不对,以后你来望喜楼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让我陪你?我不求别的了,只要能时常见到你就好。”周宗贤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他想了想还是断了嫣红的心思最好,便毫不留情的说道:“我今天出手救你,只不过是因为心情好,你我之间除了妓女和嫖客的关系,再无其他。”这话说得十分难听,嫣红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一时间竟接不上话,只能看着周宗贤大步离开的背影暗自伤心。
丁小伟在屋里坐立难安,昨天周谨行到家十分疲惫晚上没来找他,但怎么想今儿也该见见他了,他盼着时间快一点过,早点到半夜和周谨行私会。等着等着真盼来了杜鹃进屋传话,可要见他的不是周谨行,而是周太安。丁小伟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了,他沉闷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摆摆手拒绝说道:“不去,就说我病了。”杜鹃为难的劝他说:“您自从嫁进来一直病着,这往后日子还长,也不能一直用这借口糊弄,周老太爷是个最精明的人,他现在不追究,不代表能一直体谅您。”是啊,一辈子还长,能找几次这样的借口呢?除了死了闭上眼睛,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丁小伟咬咬牙,还是听了杜鹃的劝,换了衣服往周太安的院子去了。
这是自从新婚之夜后周太安第一次叫丁小伟过夜,他不喜欢丁小伟,他也知道丁小伟对他没有好感。但人都娶了,也不好一直晾着,更别提丁小伟这特殊的“菩萨”身份。他们二人办事从来都是直截了当,熄了所有烛火让丁小伟把裤子一脱床上一躺,周太安压上去直到宣泄完就完事。二人没有交流也没有前戏,就算完事了丁小伟也是一言不发就穿好衣服径自回屋,周太安不喜欢他的倔强不懂事,但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他想过如何折断丁小伟的硬骨头,但还是忌惮着“李大仙”说的话没法下手。周家在这世道,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若丁小伟真能保佑周家顺遂平安,周太安能原谅他的没规矩,但若不能周太安也有的是法子磋磨他。
丁小伟一刻都不想在周太安的院子多待,出了门就马上往自己的院子赶,杜鹃知道他心情不好,便没跟他进屋。丁小伟怒气冲冲的进了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擦身子,他是一刻都不想沾上周太安的味道,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