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十年来的日夜相伴,凤九宵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心里难受极了。
固吹白朝天翻了个白眼,凤九宵这小子坏起来蔫坏,可是傻起来也是真的傻。
“你就这样让他走了?”
凤九宵哭哭啼啼道:“他都跑了,不要我了,我能怎么办!”
“废物!我固吹白英明一世,怎么能有你这么个废物外甥!”他站起来走到床边,一把将凤九宵拎起来。
“你不是说要把他绑回来锁在床上永远不让他走吗!”
“呜呜……可是、可是舅舅你说强扭的瓜不甜,要是强行把他绑起来,他会恨死我的!”
固吹白道:“你真的笨死得了!不是让你用锁链镣铐将人绑起来,是用感情,用感情懂不懂啊傻逼!”
凤九宵呆呆地看着他。
固吹白叹气,把他搂进自己怀里。
“你皇父这人心思单纯,心地干净纯澈,你若是和他硬来,他必然宁为玉碎。但是你看,他仅仅为了报你父皇的知遇之恩,就独自撑着大燕十多年,太后污蔑他他都能隐忍不发,说明他这个人心软,重感情。你是他养大的,若你有朝一日遇到危机,他会不会不顾一切立马向你飞奔而来?”
凤九宵越听眼神越亮,听到最后简直眉飞色舞起来。
“对!他放不下我呢,哼!这老家伙,我十三岁第一次梦遗他就给我摸鸡巴了,还以为我是个傻子不懂事,其实我在梦里早就把他肏得又哭又叫了。”
他说着说着,发现他舅舅的眼神不对劲了。
“怎么了舅舅?”
固吹白长舒一口气,努力压下火气。
“你是说,你第一次做梦,梦见的就是和他……?”
凤九宵委屈道:“那还能和谁?那时候舅舅又没回我身边!”
固吹白支着额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凤九宵看着精明聪明,实际上真的是个傻子吧。
他做春梦都能梦见支岭渊,还说不喜欢人家,那他以为的喜欢是什么?
“九宵,你想好了吗?你这一辈子就认定他了?不会再有别人?”
凤九宵急道:“这是自然的!还有舅舅!我还要舅舅!”
固吹白严肃地说道:“不行!你怎么可以三心二意,你想要支岭渊,你就一心一意对他!”
凤九宵吸着鼻子问道:“不能都要吗?”
“九宵,感情里是容不下第三者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说完转身便走了,这一走就是几个月,凤九宵天天坐在九重宫里想啊想,越想越气。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说到底还是靖武侯!
他每天把靖武侯叫到宫里来骂得狗血淋头,荆玖承可不是好相与的,一开始看在先帝的面子上还忍忍他,到后来就真的再也忍不了,每天和凤九宵对骂。
凤九宵大半夜的跑去太庙跪着,还开着门吹冷风,硬生生把自己弄成病患。
太医院送去的药都被他砸在地上,脖子一梗就是不吃药。
荆玖承拿他没办法,凤九宵就让手下暗卫们开始到处散布谣言。
传到支岭渊这里,就成了荆玖承不让太医给凤九宵好好治疗,数着日子等他死,只要他死了,靖武侯立马就会矫诏继位,让凤家的江山改姓荆。
支岭渊果然放不下凤九宵,自投罗网回了九重宫。
凤九宵经过这几个月也终于想明白了。
他是喜欢支岭渊,习惯了他这十年来的陪伴,没有支岭渊,他就觉得自己像是缺少一块,再也不是凤九宵。
但是他也喜欢舅舅,他的舅舅绝世美貌,才智无双,他心里孺慕崇拜舅舅,不能忍受舅舅将来有一天会属于别人。
什么感情里不能有第三者,狗屁!
他凤九宵全都要!这两个男人一个都不可以离开他身边!
舅舅教他用感情束缚住支岭渊,那么同样的,他也可以用感情羁绊住舅舅!
支岭渊睡得迷迷糊糊间,觉得一具温热的肉体贴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四处作乱。
他以为是凤九宵又想来招惹他,闭着眼睛小声嘟囔道:“快睡觉,别来招我。”
那人似乎轻笑一声,原本在他胸口乱摸的手一路向下,经过高耸的腹部时停留了一会儿,随即又滑到下面。
他的灼热被人一把握住,缓缓滑动。
支岭渊倏地睁开眼转过头,只见固吹白贴在他身后正亲吻着他的肩头,手伸到前面在给他撸鸡巴。
支岭渊愣了一下,竟然神色悲伤地道:“九宵说我今晚会梦到你,果然梦到你了。固吹白,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固吹白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低笑道:“谁叫咱俩是宿敌呢,说不定前世就是猫和老鼠什么的天敌,我怎么能轻易放开你。”
支岭渊睡得迷糊,以为自己在梦中。
他没有抗拒固吹白的亲近,反而挺了挺身将鸡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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