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固吹白无语了,凤九宵的脑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总之,你赶紧把他的内力给他恢复了吧,不然他得更讨厌你。”
凤九宵点点头,折了一大把鲜花兴冲冲跑回九重宫。
支岭渊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结果又被凤九宵拖了起来。
“你起来,朕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支岭渊阴恻恻盯着他看,阴阳怪气道:“皇上是嫌折腾得我不够是吗?”
“不是啊,朕是要给你这个!”
他把一大捧花往支岭渊怀里推,兴奋的等着对方夸奖花很好看,他很高兴云云。
结果支岭渊狂打喷嚏,到最后眼睛都红了。
“阿嚏!你……凤九宵你是不是故意的,阿嚏……”
凤九宵呆呆地望着他,傻乎乎地道:“你不喜欢花吗?你为什么打喷嚏?”
支岭渊是个武夫,本来就欣赏不来这种风花雪月的东西,更何况他现在体质敏感,这些花粉害得他不停的打喷嚏,凤九宵竟然还一脸无辜。
他将花全部往凤九宵身上砸去,怒吼道:“送给你舅舅去,老子不喜欢这破花!”
固吹白刚踏进来的身形顿住了,手里的一束山茶花被他悄悄藏在了背后。
支岭渊又动了胎气,太医院的一群老头子们刚回到太医院没多久,又被凤九宵唤了回去。
院判无奈的说道:“皇上啊,你可别再惹帝君生气了,他现在身孕才一个多月还不稳固,万一再动胎气可怎么了得!”
凤九宵:“我没想惹他生气啊,我只是摘了花送给他啊!”
太医脸色骤变:“哎呀,万万使不得啊,帝君现在体质脆弱敏感,这些花花草草什么的还是尽量远离吧。皇上若是想让他高兴,不如炖点甜食之类的给帝君吃,吃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
凤九宵不住地点头:“哦,炖甜食啊,我懂了!”
第二天小太监好好在伺候支岭渊用膳,如今凤九宵哪里还敢只让他喝清粥,什么大鱼大肉有营养的摆满了一桌子让他挑,支岭渊靠在床头慢慢吃着,结果凤九宵端着碗跑进来。
“皇-----爱妃!那个什么肉不要吃了,太腻了,来来,你快点吃这个!”
说着,他把支岭渊手里的碗拿走放到一边,硬是把自己手里的碗塞给他。
固吹白慢了一步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支岭渊喝了一口碗里白花花的甜品,甜得差点吐了。
“凤九宵,你想折磨我你就明说!天天变着法子这样戏弄我,你……你太可恶了!”
支岭渊瞪着那碗白花花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黏糊糊的东西看了半天。
固吹白走过来说道:“九宵,我就说了燕窝不是这样炖的,你放半斤燕窝,足足半斤冰糖,你是想甜死他吗?”
凤九宵小心翼翼道:“那、那要怎样爱妃你才会高兴啊?”
支岭渊脸色铁青:“你放我走。”
“除了这个以外,别的朕都能答应你!”
支岭渊伸出手掌:“解药。”
凤九宵磨磨唧唧,终于从怀里掏出了解药。
支岭渊吃下解药,心气总算平复了一些。
他也不看凤九宵和固吹白,只管自己一口一口吃着送来的午膳。
固吹白把凤九宵拖到门口,低声道:“你别在他面前碍他眼了,他看见你就生气。”
凤九宵不甘示弱:“他看见舅舅也一样生气啊,又不是只有我睡了他,舅舅你不也把他肏了!”
他这话完全大大咧咧没有避讳,床上的支岭渊僵住了,拿起手边的碗摔了出去。
“都给我滚!”
到了半夜,支岭渊的内力逐渐恢复,封锁已久的经脉运行畅通。
他悄悄起身,打开凤九宵的衣柜开始找衣服,凤九宵身形比他矮小,他的衣服自己还真有点穿不上。
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件勉强能穿的袍子,支岭渊也不管了,匆匆穿好衣物套上鞋子,趁着凤九宵被固吹白拎到户部去学看账册之际,快速地跑出九重宫,不一会儿就从皇宫的角门处溜了出去。
角门原本有侍卫守着,但是这个时刻侍卫们恰好松懈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吹牛聊天,没有注意到有人从角门闪了出去。
支岭渊当了十年摄政王,自然很清楚羽林卫每一个班次交接的时间。
屋顶上蹲着的两个暗卫,一个是三十三,另一个是凤九宵的心腹,二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
“兄弟,你说咱们要不要把摄政王请回九重宫?”
“兄弟,以我的经验,咱们还是当做没看见,别去掺和主子们的事。”
等凤九宵从户部回到九重宫准备安歇时,才发现他的皇父,肚子里还怀着他舅舅的孩子,已经跑了。
凤九宵一脸阴郁地盯着空了的床铺看了半天,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不能给他解药,我还是把他抓回来继续锁在床上吧。”
带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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