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可见,肚皮翻滚起一阵阵肉浪,孩子在里面不安地扭转着身体,徐行眉头紧缩,张大了嘴喘气,疼得叫不出声音,额头上瞬间涌出一层冷汗。
“呃,啊……呜啊……”
阵痛几乎没有了间隙,徐行知道自己得跟随着宫缩的节奏发力让孩子从胞宫中出来,然而却根本聚不起力气,阵痛一来,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只能在疼痛的浪潮中无力地忍耐承受。此时如果那为无数妇人接生过的老太婆在他身边,一定会想办法给他灌催产的汤药,这是产力不足了,恐怕要难产!
连绵不绝的剧痛从大肚子里爆发,徐行牙齿打战,手也止不住地哆嗦,他忍着心里巨大的恐惧终于把手心贴上已经开始张开的产口。
这个已经数月没有使用过的狭窄器官里,将要娩出一个硕大的胎儿。
徐行心里发毛,只能用手掌和指尖不断摩挲着那处,希望自己能把那里张得大些,帮助孩子顺利出世。
狭窄逼仄的产口周围沾着羊水和粘液,正在产夫剧烈的疼痛中一下下地翕动,里面一圈艳红柔软的嫩肉随着产口的开合不住地吞吐,像一张小嘴一样慢慢张开,手掌贴上的一刹那,徐行猛地打了个哆嗦。
自己的身子,好烫,好软。
“呜……哈、啊,啊啊……”
徐行牙齿咬住唇瓣,憋出一声呻吟。他自己其实面对自己的身体时都有些羞涩,他本是随意淡泊的性子,从小苟且偷生让他觉得即便自己有一天死了也是无所谓的事,对于任何事情也就没有太多渴求,自渎这种事做得更是少之又少,而且他又生了这样一副不男不女的身子……每次沐浴或是换衣都是囫囵对付过去了,哪有这么直接抚摸那处娇弱的地方的经历?
也只有和孟怀景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孟浪一些,徐行忍不住又想起他的爱人,心底难得涌起些依赖的情感,自己正为了生下他们的孩子疼痛难忍,身边却连个能帮他看看产穴的人都没有,眼前渐渐浮上一层浅浅的水雾,却又很快被徐行眨下去。
“哈啊……没事,没事的,就这点小事哭什么,真是……”
青年勉强扯出个微笑,继续抖着手抚摸自己的产穴,有粘液和羊水的润滑那处变得滑腻腻的,为了产下孩子而变得松软,虽然已经几个月没有受到爱抚却依然乖顺地慢慢打开。
徐行试探着把自己的指尖送进去,就着粘腻的汁水他进入得很顺利,手指蠕动着钻进肉穴,里面层层叠叠的湿热穴肉就跟着包裹上来,虽然是临产的孕夫为了开拓产道才出此下策,可穴肉却像迎接着爱人的进入一样羞涩又热情,不禁让徐行红了红脸。
小口吃下一根手指之后似乎还有余量,徐行也知道即便吞吃手指还算顺畅,那里的宽度也远远不够让一个胎儿完全出来,于是控制着力度慢慢转动着手指在滚烫潮湿的穴里抠挖。
青年俊俏风流的脸涨得通红,大口喘息着呻吟,肚里的疼痛和下身怪异的快感让他又惊又怕,人脱力地歪在榻上时不时挺动一下身体。
然而快感在产痛面前不值一提,阵痛再次来临时,徐行的肚子很疼,也很涨,孩子巨大的头颅似乎顶开了胞宫,进入了产道,青年梗着脖子挺腰抬腹,跟随着疼痛不停地闷哼着用力,产口处流出一小股羊水,打湿了薄薄的一层席子,徐行也没有力气去管,只好躺在一片泥泞上苦苦挣扎。
徐行弓着身子,像只虾子一样全身蜷曲着发力,双手胡乱摸索着希望能抓住什么东西发泄痛苦,却只拽上了薄薄的被褥。“嗯——嗯——”随着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产口逐渐打开,最终像个幽深的洞穴一般大敞着。
歇着放松的时候徐行在心里想着,如果这时孟怀景在身边该多好,即便自己痛得要死,好歹也能有一双温暖干燥的手可以抓,也能听到几声温声的安慰。
然而他什么也没有,只能紧紧攥起拳头,在产痛爆发的时候狠命地捶在床上,发出一声声的闷响。
手指再一次探进产口,却又一次没有摸到任何东西,青年叹了口气卸了力气,躺倒在床上,扶着大肚子哀叫。
太疼了,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就没断过,身下羊水打湿的床铺又冷又硬,被他的体温烘暖之后又被寒风吹冷,循环往复。
休息了一阵后,徐行翻过身趴跪着用力,泥泞不堪的下半身就在空气中颤抖,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死死扒住腿根,那里的皮肉被按得凹陷,留下几个明显的指痕,徐行嘶吼一声,瞪着眼睛用了一阵长力,等到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小腿都开始抽筋。
“啊,疼……疼啊!哈、啊…!”
小腿一直绷得死紧,脚趾被压进床铺,松劲的一刹那就开始抽筋,硬硬的肌肉不断痉挛,徐行想够着脚按一按却拧不过身去,他崩溃地意识到,自己一个人连为自己放松一下肌肉都做不到。
太疼了,青年死死咬着牙仰头,脖子上暴起一条条青筋,忍耐着腿疼和腹痛拼命地用力,把痛叫都咽进肚子里,他感受得到胯骨处碎裂一般的剧痛,巨物被推挤出了胞宫,就要顺着产道一路推到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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