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抱起,大步往房间里走。
他将人丢到了床上,覆身贴了上去,漆黑的双眸灼热地盯着路冠玉,啄了啄路冠玉的脸:“我是嫌干活累,为了轻松点,也为了能够看人在自己手里头讨生活那点子成就感,才去学的。”
"媳妇儿,你不知道一开始看文字看得我脑子都快炸了。”樊鹏天伸手摸着路冠玉的脸颊,又亲了亲,语速缓慢而悠长,声音低哑,“不比媳妇儿你,你是大学生啊,肯定比我聪明还有见识,你以后大学毕业,成就肯定比我好!”
“唔,我这是不是叫趁人之危,媳妇儿以后肯定成就高,我现在趁着媳妇儿你爹病了缺钱将你给捆绑在身边。”樊鹏天自顾自感叹,“我可真是卑鄙,可是我一点也不想改。”
“我没觉得你卑鄙,也没觉得你未来成就会不比我高。”路冠玉伸手捧住了樊鹏天的脸,他认真的凝视着樊鹏天,一字一字说,“我觉得我很幸运,只怕你以后会觉得我才是卑鄙的那一个人。”
“胡说。”樊鹏天皱眉反驳,随即他笑眯眯的搂住了路冠玉的腰,“不过我倒是希望媳妇儿你能够对我卑鄙点,这样我好有理由将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你……”路冠玉被逗乐了,他笑得眼睛弯弯,樊鹏天长得粗犷,但这长相并不难看,充斥着野性的压迫感,仿佛一头随时都会暴起的狮子,让人看一眼就畏惧不敢向前。
这也是,路冠玉纠结了三个月才碰瓷上来的原因。
不过现在,男人漆黑的眸底倒映着的全是自己,话里话外也都是自己。
不得不说,路冠玉控制不住的有点动心了。
他嗯了一声:“要是你到时候还是这么想的话,我会一辈子都跟着你。”
樊鹏天瞬间狂喜,他忍不住俯身吻住了路冠玉的唇瓣,舌尖撬开牙齿探入其中,激烈而霸道地吸取着属于路冠玉的甘甜。
路冠玉微愣了愣,旋即回过神,勾住樊鹏天的脖颈,加深了两个人之间的这个吻。
他吻得投入忘我,樊鹏天却是越吻越火大,他将人翻转过来,趴在路冠玉的背上,大手扣住他的屁股,狠命的捏了一把:“怎么办媳妇儿,我鸡巴又硬了。”
路冠玉想着自己的欺骗,倒也不扭捏:“我用手可以吗?”
樊鹏天眼睛一亮:“真的?”
路冠玉嗯了一声,樊鹏天便兴致勃勃的将媳妇儿揽入怀里,拉着他的手探入自己睡裤里面:“媳妇儿,你握住它!"
路冠玉的掌心温暖柔软,樊鹏天舒服得哼了一声。
路冠玉手掌轻抚着那一根已经挺立的物体,只觉得烫手,一手竟是无法彻底包握住,这得有多粗壮啊,怪不得之前男人插入后穴那般疼。
"媳妇儿,快握住,抽动!"樊鹏天催促道。
路冠玉手指紧紧攥着那物件儿,只觉得那物件儿似乎要将他的手心都给撑爆。
路冠玉脸红着,嗯了一声,手心半握住后,他另一手也伸入包住了,缓缓抽动了起来。
樊鹏天闷哼了一声,真特么的爽,媳妇儿的手好软。
他一口咬住路冠玉的耳垂,声音沙哑:"媳妇儿,你好棒"
路冠玉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一阵酥麻,浑身像是触了电一样,从耳朵,手心蔓延开来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的感受,他都不敢去看樊鹏天那灼热的视线,只觉得心脏不受控的剧烈跳动起来,整个人的身体都变得滚烫。
樊鹏天的呼吸变重:"乖,再使劲儿点。"
路冠玉的脸色愈发红润,他的手下意识的用力,那东西在手里颤抖起来,他的指缝间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一根东西在颤抖。
路冠玉觉得手里的这物儿越发的烫手,烫手得他浑身跟着发烫了起来,奶子有些胀痛了起来,像是有什么要冲出,却冲不出。
路冠玉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低喘了一声,抬眼看樊鹏天。
路冠玉不知道,他此时脸颊绯红,眼底含水,嘴唇也是鲜艳得能滴出血来,这副模样看得樊鹏天差点喷鼻血。
樊鹏天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将那些喷薄的鼻息都给吞咽了下去,他看着路冠玉,眼睛里都带上了几分渴望。
"媳妇儿"樊鹏天喘息更急了,他的呼吸渐渐沉重,声音带着沙哑:"媳妇儿,再使劲儿!"
“我,我手酸……”路冠玉喉结滚动,只觉得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看得有些口干。
路冠玉舔了舔唇,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烧焦了,胸乳那胀痛感强烈,但比之更强烈的是腿心的花户,那股瘙痒的想要去揉一揉,戳弄一下的强烈感觉,这一一刻,他真想不管不顾的将自己交付给眼前的男人。
看他是不是会如他所说的,很是希望自己卑鄙。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路冠玉氤氲着双眼,低低请求:“奶交可以吗?我,我胀奶了。”
樊鹏天的呼吸瞬间一窒。
他的目光盯着路冠玉的胸脯,宽松的t桖也挡不住那傲然的曲线,正随着路冠玉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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