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层和屋舍遮挡,山间的阳光便相当灼热刺眼。
但两人胯下交接处,腥气缭绕,潮湿黏腻,有几根银丝滑落出来,勾连在股间,化作亮晶晶的点点反光。
这世间的事情就是如此,哪管你是安良贵气,还是俊逸非凡,沾染上情欲,都要大大地扭曲成其他的面目。
但赵钧政觉得快乐,像是踩在飘渺的云端,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平和。
凶祟的年岁是不能以人类的纪年法来算的话,要认真计较起来,他将近两万岁,但实际上,刨除掉那些懵懂的、不知天日的、跌跌撞撞的渺小幼年时期,再去掉长期躲在虚空内沉眠的部分,也不过几百年。
进入人类社会,见到林优的时间更短。
因此,当他下定决心,除了带着林优四处炫耀,他还特地沉下心来,主动去学习其他人群的相处之道。
涌动的火焰燃在一双凤眸之中,很快他就有了目标。
“这是在干什么?”
他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面目宽厚的中年男人说笑,周围的人看向这个中年男人时面目和话语当中的羡慕之色止不住,仔细观察了一番明白过来,这是因为推迟到今晚表演的当地舞者之一是这男人的老婆,大家在纷纷夸他娶了个好老婆。
抱着怀中慢慢浮现崩溃之色的林优,赵钧政若有所思。
晚风带着薄雾打来,山间温度骤降,冰冷刺骨。
被请来跳神舞的本地舞者们终于赶到,昏昏沉沉的一天过去,林优意志清醒的时候,已然是漫天黑云,四处香烛火彩,纷纷扬扬花瓣飞舞的景象。
他无精打采地用余光扫视周围。
灯光师颇有水平,舞台效果极佳,光影交错中,像是一条条彩色水流,自上而下流淌下来,极为美丽。
没看到其他组员的影子,倒是赵钧政一如既往跟在身边,林优心中的犹疑如潮水般冒了出来,这个人的身上总是有股诡异的阴邪感,肢体有时候也不是很协调。
彼此之间力量的过于悬殊,因此他只觉得对方肢体不协调,全然没有自己肢体也不协调的觉悟。
此时,他处于舞台正中央,全身上下仅有一对脚掌未曾裸露,其余布料均无,胸脯平坦但洁白,唯有两颗尤其突出的骚奶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左右摇晃。
同时,林优双腿大张,大腿内侧青紫一片,两瓣屁股中间源源不断向外流出黏腻汁液,但台下观众大部分的目光都集中在他那大且骚肿的男性生殖器官。
赵钧政将几根又细又长的手指正搭在上面,顺着突突跳动的茎身来回抚摸,偶尔捏一捏当下垂晃的囊袋,或者是用粗糙指腹挤压冒着尿骚热气的马眼,挤出裹满了尿液但无论如何也无法自主排泄出来的殷红嫩肉。
这个场景,就很像是林优变成了舞台上的表演道具,而赵钧政则是舞台灯光师。
当赵钧政大发慈悲允许林优排出一部分尿液的时候,肿胀酸疼的膀胱内壁就兴奋地向内施加一个作用力,凶祟和人类的混合尿液激射而出,使得林优有一种射精的错觉,不自觉地别过脸咬着牙,不让自己在公共场合露出不堪的丑态。
赵钧政另外一只手往上,抓住了林优别过去的脑袋,他喜欢这种柔软丝滑的触感,但不喜欢林优躲避快感的反应,微笑着提高了林优尿道的敏感度。
这一下,效果尤为显着。
林优险些直接尖叫出来,在他的认知内,明显感觉到自己有要失禁的意思,他想要止住这股突如其来的汹涌尿意,想要离开这里,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失去了对下肢的掌控能力,身体不听使唤,根本不乐意去无人场地撒尿释放,非要在人群中表演失禁高潮。
“赵……小赵……赵钧政,你能不能……”林优见赵钧政把脑袋凑了过来,面色羞耻地问他,“你能不能帮我,帮我找一个矿泉水瓶,我快尿出来了。”
在他尽力扼制尿意的时候,尿道的软肉敏感度被层层拔高,当他向赵钧政提出要一个瓶子的时候,赵钧政凤眸当中闪过一丝意外和兴奋,似是想到什么好主意,点点头,下台了。
林优的尿液一停止释放,就如同没有舞台灯光秀看,下面的观众就有点不满,但没有赵钧政,林优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心头闪过一丝窘迫,同时绵绵不断的生物电流,自前胸流向胯下,又返回至后背,鞭子一样打得林优双腿发软。
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林优十分不安,觉得赵钧政不在的时间简直度日如年。
气息从一开始就是凌乱的,眼眸水盈盈的,生着辉光,眼底却是燃烧着一股波涛汹涌的欲火暗流。
尿液在敏感的尿道当中轻微地晃动,都会带来尖锐狂暴的快感,林优的意志力在崩坏瓦解,生理性泪水自眼角滑落,俊逸非凡的脸被潮红和水光糊得乱七八糟,他简直像怒海波涛当中的一叶孤舟,心脏和额头都在突突地跳。
“哥,我回来了。”
赵钧政恰好赶在他意志彻底滑入深渊的前一秒赶到,林优颤抖着嘴唇和手,想要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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