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看他了,他只顾进行情绪上的发泄,不然他迟早要被逼疯。
在林优的拳打脚踢下,赵钧政偏了偏头,却不是躲开,而是……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潮红,他闭上双眼,尽情地感受着眼前猎物更加极致的美妙,陶醉其中。
“真的好香啊。”
细微而又含糊的呓语和喟叹,从赵钧政的灵魂深处涌出,化作一团团黑雾,将美味的林优层层包裹,沿着对方的肌肤纹路一点点侵染,又顺着全身上下各处能深达内里的洞口,一点点滑进去。
因为愤怒,因为歇斯底里,林优身上的这股他本人都嗅闻不到的特殊香气,化作瑰丽饱满的浓浆,海啸般汹涌而来,将赵钧政的理智冲击得一干二净。
当他再度睁开眼,心中陡然一惊——黑雾已将祭品吞吃大半。
陌生的恐慌让他陷入了动物性的僵直。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安静,赵钧政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后,他朝黑雾包裹中的祭品伸出了手,五指摊开,又收拢,下了某种决定。
一月二十日,农历腊月初十,宜迁坟,祭祖。
“不年不节的,外面怎么那么热闹?”
“你没事吧?这又不是国内,你按照国内的节假日时间来推算,肯定得出的是不年不节的结论。”
“也是啊,我想当然了。”
几位打扮青春靓丽的年轻人坐在酒店的沙发上闲聊,其中一个似是累极,脑袋朝下闭眼枕在细长的胳膊上,只露出长满浓密黑发的后脑。
门外阳光倾泻,透过道路两边的绿植洒落进来,有一种午后悠然的舒适氛围。
听到耳边持续不断的杂音,林优的意识自悠长的朦胧睡意中醒来。
他伸了伸懒腰,稍微恢复了下精神,举起右手腕的机械腕表看了下时间,直起身,同样好奇地朝门外张望:“他们在干什么?”
组员刘雪转过头看他。
这位主管是空降过来的销售主管,工作当中与上级之间处事较为圆滑,待销冠宽厚,对待其他职员则透出其作风果敢、刚强,业务能力强弱暂且不评价,但是长得真帅。
公司安排的出国游地点靠近赤道,因此在寒冬腊月的时节他们每个人都穿得极为薄透轻便。
林优自然也是如此,他穿着简单的短袖短裤,裸露出来的肢体健康纤长,五官俊逸非法,看起来是有些水土不服,或者是被梦魇住,嘴唇失了一些血色。
但这不仅没有减弱林优的出色一分,反倒平添了一分精致的病弱,足够激发他人的保护欲。
刘雪立刻为他解释:“应该是有祭祖活动,刚才至少有好几拨人拿着香烛过去了。”
林优一听就不感兴趣,转而问道:“我们的导游还没到吗?”
话音落下,他若有所感,像是被一种不知名的危险生物盯住脊背,一股浓烈的不舒服涌上心头。
顺着这股阴冷视线传来的方向去看,发现酒店门扉的阴影处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那个人看着很年轻,不超过二十岁,身材干且瘦,但个子极高,一身本地民俗风情的长衣长裤,乌黑的短发下唇红齿白,五官秀丽柔美,偏偏神情阴森森的,以至于看上去像鬼多过于像人。
“我靠!”“操!”“吓死人了。”“这人什么时候站在哪的?”
组员们一个个被这样闷声不响出现的怪人吓到。
林优的职业本能硬生生压住了这股不舒服,在异国他乡得罪当地人是很不理智的行为,他主动站出来解围,呵斥自己组员要求他们闭嘴,又朝对方走去,拿出手机点开翻译器。
视线对上那双漂亮的凤眸,他态度温和地说道:“抱歉抱歉,我们不是有意的,如果对你造成了伤害,我这里有一些钱币,希望……”
穿着当地人特色衣服的人略微低头,身体想要前倾,完全笼罩住面前活生生的人类,却又不敢,只能眼巴巴地瞅着林优,看起来有些可怜。
在和平年代,弱者总是容易被其他人更能博取他人的同情心。
对方这种因为自身年纪小,见识有限,见到生活富足的外地人来此地参观,双眼之中尽是渴望,想要靠近人群却又双脚牢牢钉在原地的模样,戳人得不得了。
组员刘雪率先举起白旗,转头攻击其他组员:“你们一个个大男人胆子那么小的吗?没看到人家小弟弟都快被你们吓哭了,都给我麻溜过来道歉!”
林优也被这种眼神看得有些心软,强行压住自己心头翻滚的排斥,又主动往前走了一步,仰头对他笑了笑,用翻译器问他:“小孩,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似被巨大的馅饼砸到,高个子男生脱口而出一个标准的中文单词,双眼迸发出极大的喜悦,贪婪地用视线描绘眼前这个人鲜活的身影。
刘雪更为惊喜:“老大,这个小弟弟会说中文诶!等什么导游?干脆我们出钱雇佣他吧。反正导游的钱都要我们自己出,便宜了其他人不如便宜给这位小弟弟,咋样?”
提议是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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