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优薄薄的眼皮下,两颗水润的眼球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大量的生理性泪水,遭受了高强度玩弄又突然失去外部刺激的委屈酸涩充斥全身,而他越是得不到,憋着、积蓄着,就越是兴奋,脚趾蜷缩,性器高高上翘,一股又一股地往自己的阴囊内发射精液炸弹。
玩弄他身体的东西,技巧娴熟得可怕,之前摸他的双臀,捏他的性器,吸他的奶子,操他的肉穴,将他玩弄得淫靡不堪,如今故意将他物化放置,让他被可怕的欲望之海淹没,不管不顾,满脑子的挺穴挨操。
绝对没有人能想到,在外界人人称颂的正经大帅哥,林优脸上能出现欲求不满的骚浪情色。
如此淫乱,如此骚贱。
从寺庙当中出来,林优已经累到眼睛都睁不开,索性叫了辆出租车回家。
司机在后视镜中扫了一眼,确定对方是个疲惫的年轻人,打表一踩油门,就没再往后投出十七》载有明文:“帝携领百官,自述钧政,下设钧道、钧衡。”
《异度历·书六·传二十》又说:“曾见人形,望月低诵,洵美且都……当是时,帝为赵姓。”
为方便入世行走,两百年前,祂自取“赵”姓,“钧政”为名,繁体“赵”字作为标记。
自此,所有同类见字如晤,将会在法地蹭,有什么区别?
若说之前的林优,被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吓得逃跑的人是庞大餐桌上的餐前甜点,精品小蛋糕。
那么如今起了反抗之心,双眼雪亮的林优,就是一道外皮柔软而有弹性,内里裹满馅料,口感粘稠有弹性的夹心麻薯。
总而言之,根本没东西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
更何况,赵钧政真的很饿。
为尊者,要为表率,以身作则,戒骄戒躁,冷静克制,享受而不纵欲。
但赵钧政……并非人间帝王,不受权臣胁迫、法规道德限制,他百无禁忌。
一墙之隔外,高贺晋正用手抚摸自己狂乱博跳的胸膛,以此来平缓自己此时的紧张思绪。
“咳咳,林主管,是这样的,公司那边没有收到你的请假和外勤申请,其他同事也联系不上你,所以我受公司人事部委托来看看你……嗯一上来就把来意全说了,是不是不太好?或者我这样说,林优老弟啊,昨晚是不是喝酒喝到上头了……不行不行,关系没到这份上,这容易被当作是在取笑人家,那不然我这么说……”
他在心内百转千回,双脚钉在林优的房门外,左手抚摸胸膛,右手举起又放下,欲敲门又停止,在这里踌躇,抓耳挠腮,进退维谷。
最终,反倒是眼前紧闭的房门自内打开。
着装整齐的林优,疑惑地开口:“来了,怎么不敲门?”
高贺晋装出很意外的表情,端正的脸上满是愕然,以便在林优面前重新塑造一个敦厚老实的形象:“啊?”
在市场部混久了,越是跟形形色色的精明人物打交道,就越是喜欢下班后跟一些憨厚和善的人混在一起。
林优果然被高贺晋这一套迷惑住,主动朝他解释起来:“是公司那边发现联系不上我,才派你来我家看看情况吧?没事,我就是不小心把手机丢了,其他没什么。”
高贺晋向来喜欢以端正老实的面貌去诱哄看上的猎物,眼见初战告捷,他正要举手挠头憨笑一声,继而夸奖林优见微知着,身侧却有一道声音陡然炸响。
“你们好?”
林优眼皮一跳,猛然转头。
果然是那家伙。跟初次见面时的全副武装不同,这次他出现只正常地在外面套了一件短袖黑裤,露出自己面部的完整轮廓。
这位给了林优深刻印象的怪人,身型高挑却不壮硕,但这毫不掩饰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压迫感。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林优扬起下巴,自下而上快速扫视对方的长相。
肤色白而透亮,唇形和鼻梁形状都很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漂亮,但这一切都在眼部戛然而止。
并不说对方的眼睛不美,正相反,这双眼睛可谓是世界绝色,眼眶狭长,眼尾微微上扬,勾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在光线折射下绚丽尊贵如凤尾。
这种独特、非人的美感让人瞩目,也让人打从心里感到排斥。
他分明是微笑着的,语气也很温柔,但因为嗓音的底气本就是讴哑难听,唇角挑起的角度刻意又怪诞,就很容易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之感。
林优心头那股浓重的不舒服感觉立刻涌了上来。
与那双含笑的凤眸对视一眼,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飞快就后退想要将房门拉上,躲进屋子里,都顾不得关注一旁还在场的高贺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然而他并不能做到与那双漂亮又诡异的黑眸错开视线——对方的三根纤长手指牢牢地抓住了棕色厚实的门框,那双长久注视着林优的眼眸,在狭窄的门缝中,仍旧贪婪而专注地盯住了林优。
“你看见我了,对吧?”
对方微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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