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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皇宫里怎么净是狂徒(2 / 4)

么?你因为他在哭?”

一个陌生的,但设定深爱她的男人,包姒挣脱男人的桎梏:“你放——”

话没说完,假山那头传来窸窸窣窣淫靡的声响。

“嗯啊…官人…嗯…你弄得奴家好舒服…啊…”

“公主殿下当真是肤如凝脂,鲜甜可口啊…”

“洛郎你真坏…嗯…再深一点…啊…”

包姒还没惊讶,刚刚气势汹汹的男人倒先红了脸,紧挨着她手足无措,可女人偏偏趴在她耳边,饱满的胸脯抵着他的手臂,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他倒吸一口气,麻了半边身子:“什么?”

“我说,”她说一句话喘口气,比查案时去过的“留香阁”里的姑娘都更抚媚,“那个狂徒是谁?”

这个从小同他青梅竹马的姑娘,好像变得不一样。

“宣贵妃的哥哥,洛侍郎。”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想到什么,趴在闻在宥身上想透过山体缝隙偷看,结果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竟然站不稳,害得她差点叫出声,咬紧牙关跌到男人身上,裙褶压进一根硬物,包姒迷糊了一秒,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坠兔被天灯的光赶到另一边,树梢掩映下起伏的影子拂过身下男人的脸,他看起来难受得快哭了,包姒很好奇,他们到底做没做过,于是轻轻地抬臀压下去。

“嗯…”

他发出隐忍的闷哼,但没有任何诧异,这是做过了?可他的反应实在生涩,借着月光,她又俯下身,亲男人的侧颈:“宥哥儿,阿姒想你了。”

身下那根男人的肉棒跳了一下,浑身肌肉绷紧,眼尾都是红的,包姒暗自憋笑,前后摆臀蹭他的肉棒:“想要你进来…”

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小侯爷猛地将人推开,指着包姒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你、你跟谁学的!是不是跟太子学的!”

被推了个踉跄的人站稳,眨了眨眼,赶紧上去抱着那一身腱子肉哄,佯装委屈:“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不然也不会听到诨话就起了反应…”

“我不是因为听见起反应,我是因为——”

“因为什么?嗯?”

心爱之人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可他总觉得这不是阿姒会说的话,有一种被调戏的错觉,偏过头含糊道:“因为你挨着我了。”

包姒心想,原主应该只用手帮他纾解过,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为什么呢?原主到底是爱他还是利用他?

等那头男女交错的喘息和调笑越走越远,闻在宥才慢悠悠送她回宫。

“侯爷,还查吗?”檐上飞下来一个人,看着黑暗里的老大气喘吁吁,十分警惕。

闻在宥踹他一脚:“查你个头!滚回去值夜!”

不明白老大为什么突然恼羞成怒,飞快地滚了。

第二天包姒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闻小侯爷在百官上朝的时候把新科探花扈大人给打了!

一口桃酥喷出来,不会是,因为她吧……

正想去找她在这里唯一的人脉——太子殿下问个清楚,脚边就埃上毛茸茸的一团。包姒低头一看,一只上黑下白的奶牛猫正倒在她裙摆边上翻肚皮。

“咪咪,你是哪里来的呀?”

她把手伸给猫咪闻,看它不抗拒,才上手摸它,在她原来的世界她也养猫,这样顺滑的毛发和发腮的程度不像是流浪的野猫:“咪咪呀,你主人是谁呀?我带你去找她好不好?”

小猫咪不理会,只是不停拱她的裙摆,包姒这才看到小猫身上还背了一个小荷包,她解下荷包挠它的下巴:“原来你是来当小信使的呀?”

这么久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起来,色如春花照晴朗。

一边拆一边想,这送信的人真有意思。接着她拿出来,是方巾包着的一边耳坠。

耳坠?

等等,扈相蕴那里的那只??

完了,全完了,她原先和沈还计划里很重要的一环搞砸了……

她赶紧将方巾在手中摊开,定睛一看:

【小立风前,

恍然初见,

情如相识。】

包姒:“……”

怎么是,情诗啊?!

包姒看着手里的情诗,和小猫大眼瞪大眼。

秽乱后宫是什么新潮流?封建余孽竟是她自己?

她顾不得许多,急急忙忙拿上方巾穿过后苑就往钟粹宫跑,跑到一一半才想起来,这不合规矩。包姒站在东五所和钟粹宫后门的宫道上,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好久没逗过帅哥了,人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于是搬来石墩垒高,踩上去翻到墙头,她一转头,就和太子宫里的左詹事对上眼,对方愣了两秒张嘴准备大喊:“来——”

“嘘——闭嘴!”

“你、你、你意图不轨!我定将你拿下!来——”

“你怎么上去的?”

太子殿下姗姗来迟,打断左詹事的话。

她坐在屋顶,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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