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哭声又泄出来,男人厌烦之余又多了一丝恶趣味,踢了踢哭得梨花带雨的人:“诶,我再给你一倍的钱,照我说的哭。”
泪水染红了眼尾,从脸颊滑落进脖颈没了踪影,鼻头嘴唇粉扑扑地一抽一抽,魏婉心想自己都哭成这样了,这男的是不是酒喝多了硬不起来。
“你就一边哭一边认错,求我原谅你,哭到我满意为止。”
男人摇晃手里的酒杯,眼神不再如之前那般直白。魏婉盘算今天赚到的钱,属实有些哭不出来,但比这更离谱的癖好她都见过,遑论这点事。
她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自然地往戚路腿上蹭,高耸的胸乳无知无觉地被膝盖拨弄好几次:“老公,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呜呜呜,我后悔了呜呜呜,老公,求求你原谅我呜呜呜…”
桌上一瓶酒已经见底,戚路没倒出来,酒杯被推到一边,他捏住女人的下颌把人拉到胯下,迷迷糊糊命令:“说!说你是个贱人!说你不识好歹!”
“老公呜呜…我是个贱人,我不该背叛你…呜呜呜是我不识好歹,别人都不如你…”
男人像找到真理一般陡然大声道:“对!是你背叛了我!不是我不够爱你!分手都是因为你背叛了我!!”
魏婉哭哭啼啼地顺势趴在他腿上,呼吸吐在胯间,热气在他凸起的部位漫开,晕了眼,她在心里诽谤,这就原谅自己了,还以为有多爱呢。
“呜呜,我背叛了你还说你不好,都是我找的借口,老公,我现在知道错了,没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没有比你更爱我的男人了…”
她顺着他的话,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他,泪珠在他眨眼间落下,一颗一颗淘洗干净他心里的阴霾,戚路感到一阵畅快,他没错,他是完美的,都是那些贪得无厌、不识好歹女人的错。
“你这个婊子!”男人突然把魏婉拉起来,掐住她的脖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操你,你就爬上别人的床找操。”
戚路眼神虚焦,看着女人又像透过她看别人,禁锢住她撕扯她的衣服:“装什么清纯,分明就是个贱人烂货,在我面前说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结果看我真的不想干你又主动爬床,老子真是瞎了眼!”
本想半推半就的魏婉一听他这话,立马开始剧烈挣扎,惊恐地推拒男人的大手:“少爷,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婉婉,我只是您点的陪玩,啊,不要,您喝醉了,别碰,不要呜呜呜…”
随心所欲惯了的人不懂收力,拽着衣服一扯把人扔到沙发上,磕得她头晕目眩:“少在老子面前拿乔,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我的床上自慰是你干的吧,偷老子内裤是你干的吧,一个荡妇演什么贞洁烈女,啊?!”
魏婉大为震惊,本来以为这个前女友真的是个清纯小白花,没想到这么饥渴,这就难办了,她是照着什么演呢…不等她想清楚,神志不清的人就挺起下半身往她腿间捅。
“呜呜,”魏婉可不想今天做完明天上不了工,顿时推开男人,缩到角落拢住衣服,手脚发软没有力气,香肩半露,凌乱的发丝垂在白皙的肌肤上啜泣,“你、你要做什么…”
衬衣挂在臂弯,虚拢住的前襟把胸挤出来,随着急促的喘息起起伏伏,乳浪迭迭。白皙的皮肉在到处是棱角的房屋装饰里突兀地柔软,让人移不开眼,浑身瑟缩着,退无可退;那张不谙世事的脸哭得满是泪痕,浸湿身前的布料,眼神里都是慌张和恐惧。
对,这才是婉婉该有的样子,娇弱而无法反抗,未经人事单纯显露无疑,戚少爷非常满意。
他一步步靠近魏婉,势在必得的压迫感覆上来,那不是情欲,是玩闹的随意,眉眼扫视的一瞬间,魏婉觉得自己是个死物,身后的男人无论从体型还是力量,她都只能任人拿捏,不行,会死的,她不想赚这笔钱了,于是哆嗦着往沙发边挪,连滚带爬四肢麻木地跌在地毯上,眼前灯光一下暗了。
猛然回头,男人巨大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他兴致勃勃地看她躲避,狼狈又仓皇,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着,胸口大敞,一边内衣肩带不见了,露出半圈乳晕,在暗光里,低到尘埃地祈求他:“不要,我、我不是…”
空气里是草莓酒香,她不懂为什么果酒也会醉人。男人扑到她身上,彻底撕开她的上衣,魏婉拼命挣扎被他牢牢按住,可身体他按不住,女人在他怀里四处扭动,反抗变味,戚路敛了神色,任由不断立起的下体去顶撞女人的身躯。
“不要,不,不要过来,你放开我,你…”叫喊戛然而止,惊恐之余一抹绯色画满整张脸。
魏婉只觉得这人变态,原来喜欢玩强奸的戏码,气得脖子都红了;而戚路则更是满意,只有恐惧的强迫索然无味,对性潜意识的好奇害羞让她的清纯人设更加可信。
他故意挺动下半身,隔着裤子在她腿心进出,魏婉的哭声变调,尾音婉转,泄出一丝娇哼,她立马咬住嘴唇,把头偏到一边,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戚路模拟性交的姿势凿进被牛仔裤勒出三角区的腿间,两瓣肥逼鼓出来,他用大腿制住女人乱踢的双腿,把她挡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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