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光强奸了她,光在操她。
床上的人腿被掰得不舒服,想放下,却鬼压床一般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扭动发出磨人的呻吟。
“嗯…嗯啊…不要,你…”
“我?我是谁?”
他也想知道,在雷思妍最不设防的时候,吐口而出的谁的名字。
“南彻…不…啊…”
手电筒的光灭了,月光爬向别处,薛皓自嘲笑笑,没想到他们三个,谁也不是。
床上的人面色潮红,瘫软下来的胸乳仿佛被风提起来抖动,他一下把女人的大腿架到肩上,掏出自己的性器一插到底。
只是舔过就迷恋上她小穴的美味,更遑论直接插进来,薛皓爽得恨不得让雷思妍捅死自己,死在这一刻。
每捅一下,女人的身体就往床头拱,双胸上下摆荡,摇晃不止。男人双眼通红,抽插的力道大得可怕,囊袋拍打臀肉宛如重重地捣杵,大腿被压到肩头,雷思妍整个人被翻折。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床、让吊灯、让周遭一切的事物都混乱不堪,胸乳甩动拉扯,在薛皓不停地猛烈进攻下,摇摇欲坠,他想吃掉她傲人的巨乳,变成他一个人的玩具。
质量堪忧的床榻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木板与木板之间的动静越来越大,薛皓期待极了,全力顶撞把雷思妍从梦里干到现实。
等她似乎有转醒的迹象,薛皓从旁边顺过一条黑布,蒙住女人的眼。
雷思妍醒了但又以为没醒,什么也看不见,但身下喷射的感觉强烈,做春梦了,她顺从地叫出来,搂住男人——不对,那是汗,是热的,这不是春梦!
她惊慌地扯眼前的黑布被镇压,强壮的男人一边干她一边禁锢住她。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报警了…啊——”
“报警?让警察来看你被人操得水到处喷吗?”
“你到底是谁…嗯啊…”
“南彻。”
“谁?”雷思妍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我不认识你…”
薛皓又笑了,没有一个男人拥有过她,她可以完全属于他。
身上莫名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恐惧和快感交织,一片混乱中感官被放大,操他的男人肉棒很大,身上有常年健身练出的肌肉,和谢晚成格斗练出的块头以及越阳尝试各种冒险运动的线条都不一样,接纳的感觉也是没有过的。
他的呼吸很沉,总是挨皮肤很近,侵蚀她的毛孔,指腹光滑,没有一点茧,这人对自己的手很看重…雷思妍想不出答案。
可男人实在太会操了,他一定解剖了她,顶撞的角度、力道都刚刚好,让她涨潮攀至高峰就戛然而止,留她不上不下,浴火难忍。
“嗯啊…管你是谁,”她主动抬臀迎合,“快操我…啊…”
眼前一片漆黑,视线从瞳孔后退,钻进小穴内壁,她仿佛看见了那根肉棒是如何在褶皱挤压里进出,撑开又退回,看见身体里的媚肉涨平、摩擦。
呼吸是跳动的,偷袭她身体可能的任何地方,双手的禁锢没有任何放松,她想揉胸被阻止,只能喊人:“嗯…涨得难受…舔我…”
说着把胸往上顶,男人道:“遵命。”
雷思妍恍然大悟,这样说话的人,除了薛皓还会是谁呢,做出一副痴汉的样子,实际上总是强迫她。
不在自己掌控的感觉很不好,她突然不管不顾地挣扎推开他:“薛皓,我不想做。”
男人并不因为她猜对而感到惊喜,牢牢控制她:“妍妍,让我操你,你看你下面出了好多水,我会把你操爽,让你爽,好不好。”
“不好!我不喜欢你!”
这句词刺激了卑微祈求的人,薛皓体内暴虐因子激增,用力压住女人,肉棒死劲往里捅,捅到宫口,她越挣扎小穴绞得越紧,主动用逼给他吸。
“不喜欢?不喜欢在厕所被我舔到喷水?还是你就是这么骚?只要能把你操舒服谁都可以?”
说话的人恶劣狰狞,可马上又态度大变,轻柔地舔她的嘴角、耳廓,哀求她:“妍妍,求求你了,给我吧,我没有你会死的,真的会死!”
他又陡然变得癫狂,扭过她的手腕反绑,附在她耳边兴奋道:“既然你要我死,那你也和我一起死吧!”
“什么…”她听见刀出鞘的声音,感觉男人在拿东西向她靠近,“别过来,不要!”
可她的小穴还不知情地裹紧男人,再怎么逃也在男人方寸之间。
手腕被压在腰上,女人不得已挺起臀,却更好地迎合了男人的冲刺,她像软体动物一样在床上蠕动,很快,头顶到床头,再无可避。
雷思妍想起高三那年的年级元旦晚会,谷桐背着她替她报名了跳舞,是金泫雅的《red》。
可爱清纯和性感的反差,更让人移不开眼。
会场男生的起哄喊破天花板,谢晚成阴沉着一张脸早早离场,薛皓却在门口等她。
她懵懂地歪头示意薛皓说话,他没出声,只是一步步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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