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旁边侧身,一会儿又放下腿,拉扯之间能透过内裤看见里面的风景。
“怎么了?这车坐着不舒服?”
正矫揉造作的人尬住,笑得勉强:“这个椅背太高,我太矮,腰痛…”
越阳把腰枕给她,说:“你等等。”
等什么?雷思妍听得稀里糊涂。
越阳的房子和谢晚成完全是两个风格,屋子进深错落,天花板和墙上都做了造景,到处摆满的日用品和艺术品摆件,让人感受到生活。
“想吃什么?”
他靠在冰箱门上等雷思妍挑选,她本来也不是为了吃饭来的,随口道:“都可以。”
“下面也可以?”
“嗯?”
开了个玩笑的男人懊恼地背过身:“没什么,我看着弄。”
“可以啊。”
雷思妍从后面抱住他,柔软的胸顶在他的背上,越阳愣了两秒,突然转身提起她的腰让她挂在身上往卧室走去。
“啊——”
她吓得惊呼出声,紧紧搂着越阳的脖子,两腿盘住男人精装的腰,嗔怪道:“你干嘛~”
把身上的人甩到大床上,越阳脱掉上衣覆上去:“做爱,你不想吗?”
女人轻笑出声,舒展身体反问他:“你哪里看出来我想?”
“每次在车上都专门把逼露给我看,我又不傻,是不是想,嗯?”他靠近碰她的鼻尖,逼问她。
“越阳,”雷思妍凑上去亲他的下巴威胁道,“你如果干我的时候还这样说话,我就会踹死你。”
男人蹭她的脸歪嘴笑,咬上她的鼻尖:“我宁愿你咬死我。”
“不是,你怎么骚话那么多?咬也是用牙咬!”
他觉得好笑:“我说的就是牙,你想到哪里去了?用你的逼咬死我啊?”
“越!阳!”雷思妍朝他胸口踹过去,被他握住脚踝放到鼓起的下半身上,她脚底板暗暗使劲,“就怕有些人太细,根本咬不住。”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越阳一下扑到她身上,分开她的两条腿,裙摆往上卷,露出已经浸湿的黑色蕾丝内裤,他隔着裤子狠狠顶她的花心:“你说谁细?嗯?”
“嗯…哈啊…”
还没真正的撞击,她就软了身子,声音跟着都酥了。巨大的热源紧挨着她的下体,排出的蜜液升温,内裤中心湿了一大片阴影,肥厚的花唇快要撑开,被勒紧的腿肉越挤越多。
他提起大腿的绑带往外扯,使劲一弹,“啪”地一声拍在皮肉上,大腿发抖,膝盖反射翘起小腿,越阳琢磨出趣来,继而勾起她的内裤边,拉高又突然松开,弹得花心汩汩喷水,女人的身体在床上扭得不成样子。
“别,啊,越阳,啊!”
没一会儿头发全乱了,像盛放珍宝的黑色布垫铺在身体下方,蔽体的衣物被扔到床边,雪白的玉体置于中心,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雷思妍夹紧双腿看见越阳掏出硕大的性器,以为他会这样直接插进来,结果男人只是挺起肉棒在她腿心到处磨蹭,顶开穴口却又只在穴口徘徊不肯深入,就这样浅浅地抽插。她被磨得受不了,抬起屁股迎合他,骂道:“没吃饭啊你!”
“是没吃,这不是被你勾引还没来得及。”
真的很想扇这个傻逼一巴掌,可惜手被他禁锢住,雷思妍抬起一条腿蹬他,越阳顺势把脸靠上去,舔湿小腿。
任凭身下的人怎么甩脸色他一点儿也不收敛,性器从穴口退出,用马眼去怼嫣红的阴蒂,好似要让阴蒂戳进去合上,被揉拧的小小茱萸早已肿胀,缀在秘密花园的顶端不停震颤。
花穴努力自己张开,可男人就是不进去,雷思妍急了,翻身起来,和越阳面对面,她坐在男人的胯上,紧紧抱住男人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口,手肘撑着他的肩膀,抬起屁股往下坐。
越阳什么也看不见,整张脸埋进一片馨香的巨大绵软中,每呼吸一口都是女人身上欲望的气味,五官沦陷,他感觉自己被滑腻松软的云包围,触手可及之处,都是满手丰盈。
龟头被水淋湿,柱身得到润滑,很快就裹进细密紧致的火热中,两具身体温度交融,雷思妍发出难耐的闷哼,小穴内壁被填满撑开,男人粗重的呼吸也在那一瞬间喷在乳头上,他咬住红肿的蓓蕾用牙齿、唇舌来回拨弄,她环抱住他的头,抬起臀部前后摆动。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穴口溅出,越阳的胯间都是她的蜜液,他甚至不用动嘴,雷思妍扭动身体带动胸部上下晃荡,乳尖在他嘴里主动摩擦。
此刻她像一具浮雕,只有胸前和下体是凸起的部位,被男人弄的水淋淋,从三点往下滴,越阳想起同学聚会上她吃的那颗樱桃,白色蛋糕上唯一的红,想起糊了一嘴的奶油,他不经想,如果是现在被干得满身潮红、瞳孔失焦的人放满甜品在身上会是什么样的风景。
他含住饱满的胸乳吸吮,头顶的喉咙里呻吟婉转,手心握住的腰抻直又弓起,性器上的推力一阵又一阵,可雷思妍疏于锻炼,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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