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生活在一个人类和兽人共处的时代。原本十万个人中,大概只有一个兽人。兽人种族的基因慢慢进化出了双性的种族特征,成功将兽人的占比扩大到千分之一。
白茗是耳廓狐型兽人,皮毛松软,肤色是奶油黄色。和耳廓狐一样娇小可爱,有着一对儿尽显萌态的大耳朵,和一根毛发蓬松的大尾巴,天生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周围的人都认为她应该是作为受的一方,谁也不知道她娇小的身躯搭配了一根勃起后骇人的巨物,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攻而不是受。自然界的捕食者中,有很多用外表伪装自己,让别人放松警惕的野兽,白茗就是其中之一。
白茗的继兄班云是白老虎型兽人。白色的小耳朵,黑白相间的毛色的长尾巴。班云的气场配上冷峻的脸,会带给别人一种如老虎般王者姿态的威严。
白茗和班云从小学时期便一起长大,白茗觉得班云就和自己的亲哥哥一样。虽然班云看上去有些凶,对她还是很温柔地叫她宝宝,像个男妈妈一样对她体贴至极。
白茗在高中时身体进入成熟期,逐渐有了兽人特有的发情现象,她的性幻想人物往往都是自己的哥哥班云。班云比她的身体高大很多,看上去就不好推倒的样子,这也阻止不了她想把班云压在身体底下狠狠肏弄的性冲动,她太喜欢自己的哥哥了。
每次发情期过后,白茗的性冲动淡去了一些,她面对班云时拥有一些愧疚。她怎么能对自己的哥哥产生这种想法呢,哥哥知道一定会讨厌自己吧。
然而下一次发情期,白茗依旧会把性幻想对象设置成班云。幻想哥哥在身子底下哭着求饶的模样,幻想哥哥摇屁股求肏的模样,幻想哥哥坐在她身上扭腰的模样…没有什么比班云更能勾起她的性欲。
一次又一次的发情期积累了很多罪恶感,无数的罪恶形成浑浊的深渊,班云只需要在深渊冲白茗勾勾手指,白茗便会毫不犹豫地堕入深渊和班云沉沦。
上了大学后,白茗觉得哥哥班云一直有事情瞒着自己。她每次回家时,总能隐约听到哥哥的房间内传出很奇怪的声音。夜晚班云的房门都是紧闭的,传出的声音很模糊,她也看不见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茗和班云的父母总是出国旅游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家里的佣人晚上都会休息在别墅旁的小楼房里。这座别墅晚上只剩下白茗和班云两个人,白茗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难免有些害怕。
一天晚上,白茗终于了听清楚那奇怪的声音是什么。她偷偷跑到班云的房间外,透过门缝看到了自己哥哥隐藏起来的另一面。
平时一副正经模样的班云赤裸地坐在床上,他喘息着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脸颊处全是绯红的颜色。
他靠着床头,用手揉弄着自己左边的奶子,右边的奶子则被他的老虎尾巴扇打,白净的乳肉被他自己打得生出了淡淡的粉红色。
班云没有注意门口的缝隙处多一双闪着光亮的大眼睛,他还在专心享受自己身体的欢愉:“不要…嗯…啊……额…不要…”
白茗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这比她发情期的性幻想还要离谱,她结结巴巴地颤抖着声音说着:“哥…哥哥?”
班云空闲的那只手抚摸着他身下的阴蒂,顾不得这别墅内还住着白茗,他嗯嗯啊啊的淫叫越来越大声:“宝宝…好舒服…宝宝…再激烈点…宝宝…”
宝宝?白茗身后兴奋摇晃着的小尾巴停住了,哥哥还会管别人叫宝宝吗?白茗知道班云从来没有女朋友,她认知范围内的能让他叫宝宝的只有她本人。
班云的手指拨弄自己的花穴,白茗能隐约看到他下半身的粉嫩颜色。她知道自己这样子偷窥很不对,但班云的表情太色了,她的视线根本无法从他的身体挪开。
班云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哼叫声也越来越大:“宝宝…哥哥要去了…啊…哈…啊…”
白茗愣在了原地,原来班云的性幻想对象是她。她的性欲被班云的呻吟和身体勾起,尾巴在身后微微摇摆,下半身的肉棒已经勃起挺立。
高潮的班云长长呻吟了一声,嫩穴中喷涌出大量的蜜汁,两个乳头喷出大量白色的汁水。乳汁随着身体线条缓缓流动,明显的腹肌处挂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班云的脑袋后仰靠在床上,耳畔满是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和自己的喘息声。他的耳朵很灵敏,能听见这些声音中夹杂了木质地板的响动声。
他侧过头去看向门口处,隐约间看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一闪而过。他知道这个别墅内除了白茗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人,那一瞬间他的心头涌上了各种复杂的情感。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顶着黑眼圈低头吃着早饭。白茗几乎整夜没睡,满脑子都是昨晚班云的淫荡样子。班云也一晚上没睡,他不清楚白茗是否真的看见了那一切,也许那阵声响和转瞬即逝的背影都是他的幻觉。
白茗率先打破了沉默,瞪着大大的眼睛询问班云:“哥哥,你怎么了?”
班云看上去很淡定,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跳有多剧烈:“哥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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