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斜阳轻柔,花树风中摇曳,沈俞安上身趴在闵致璟的膝上,双手被闵致璟一手扣住手腕压在身后腰背上,翘起丰润雪臀,双腿则拖曳在地,无力地垂着,被闵致璟压在了膝上,动弹不得了
因沈俞安肚腹中含着男人的浓精和淫水,这般面朝下压在闵致璟膝上,免不了腹痛欲裂,尿意激增。沈俞安不得不勉力抬起身子,又叫闵致璟按住了后颈,好生摩挲着。他只好高高翘起雪臀,好让肚腹好过一些儿,这样一来,三处秘穴便全都显现男人眼中了。
闵致璟温热的手掌在雪臀上慢慢抚摸着,从两瓣白桃般的臀瓣,到中间那条深陷沟壑,再到那被玉势撑到拳头大小的肛口。他指尖在肛周的褶皱上细细描摹着,慢慢揉过每一条褶皱,沈俞安肛口瘙痒,经不住肛口不住收缩,甚而雪臀轻摇,试图躲避。却不想闵致璟将他两腿压在膝上,扬起手掌,重重一掌拍在了臀肉上。
这一掌,来势汹汹,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落在雪臀上,甚而带起了风声。沈俞安吃了这一记,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臀上好一阵疼痛难忍,然而还未等他喊叫出声,拍打接二连三地到来,落在两瓣丰臀上、肛口上。臀肉轻颤,先是被拍打得凹陷下去,而后弹起,掀起一阵肉波晃荡,臀肉雪腻,却在拍打下渐渐泛红,好似涂抹上了一层胭脂。
沈俞安受不住这疼痛,摇晃着屁股试图躲避拍击。然而他腰肢被闵致璟死死按住,双腿又受到了限制,仅仅能够扭动一下屁股而已,这轻微的扭动非但没能使他逃过这无情的苛责,反而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勾引身后的男人,追逐迎接着手掌的责罚一般。
闵致璟丝毫不为所动,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渐渐地,雪臀开始红肿起来,沈俞安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慢慢地变成了求饶:“王爷…别打了…好痛……”
臀部火烧一般的疼和下体的胀痛更是让他又是畏惧又是难受,他哽咽着,羞耻感使他双颊通红,眼眸中更是泪光浮动,臀上的击打变成了轻柔的抚摸,但这抚摸只是让灼烧感愈发的强烈而已,闵致璟却似是没有看到沈俞安的泪水一般。
又是一掌落下,男孩尖叫一声,却是屁股上又挨了一记,那一记正正打在肛口上,将玉势拍得往里面一撞,激得肠道中翻滚激荡,肚腹中胀痛难耐。而那一击过后,手掌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包住了下体,四指并拢压在肛口上,大拇指则向下摁进了花唇之中,而后两边用力,将玉势向着两穴深处推进。
沈俞安本就被药汤灌得毫无缝隙的肠道花穴便被玉势逼迫得更加拥挤不堪,使得他尖声哭叫,连连挣动,奈何实在是力不从心。
闵致璟的手在沈俞安的后颈上轻柔的摩挲着,使得沈俞安经不住的寒毛倒立,男人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会死在这只手下,恐惧和兴奋交织,他喘息着,低声说着:“王爷…奴、奴听话。”
脖颈上的手缓慢地收紧了,沈俞安在窒息的恐惧中艰难地喘息着,夹在臀缝中的手在肛周打着转儿,抠挖着肛口,试图在被撑到极限的肛口中再插入手指,本就毫无缝隙的肛口被向四周拉扯,想要弄出一点空间来,沈俞安又痛又怕,终于低下了头,哭泣道,“奴、奴不会再忤逆王爷,只伺候您一人…!”
尖叫声中,闵致璟的食指硬生生从绷紧成了薄薄一层的肛口中插了进去,肛口撕裂般的疼痛让沈俞安腰身猛然向上弹起想要逃开,却又被后腰上闵致璟的手狠狠压下,几乎是同时,脖颈上的那只手用力一握,沈俞安身体剧烈颤抖着,双手更是不断挣动试图从禁锢中逃脱。
他大张着嘴,胸膛急剧起伏,然而不断加深的窒息感使他眼前发黑,泪流满面,肺部更是想要爆炸一般疼痛。他下体的三处秘穴已经不受控制地打开了,玉势堵住了汹涌而出的液体,却又迅速地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然而沈俞安已经顾不上下体的胀痛了,他整个人都在窒息和死亡前的绝望中挣扎沉沦。
当沈俞安就要昏厥过去时,闵致璟松开了手,沈俞安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胸肺依旧有着要碎裂一样的痛楚,空气从喉咙间刀刮一般地流入,但他还是贪婪地喘息着,感受着死里逃生的喜悦。闵致璟温柔地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仿佛回荡在他的脑海里:“记住你说的话。”
带着无尽淫媚的呻吟回荡着,房中的小榻上,沈俞安浑身赤裸地跪趴着,玉势到底没有被男人从他的三处秘穴中抽离出来,而是被要求当着他的面排出来。当时,玉势十分粗大,他实在是受不了,哭着求男人拿出来,闵致璟只是不肯,笑着逼迫他说了许多淫词浪语。
沈俞安脸皮薄,一开始只是咬着嘴唇死活说不出来,直到后来眼看着三穴炸裂一般的痛,血丝儿都要冒出来了,才期期艾艾地说了几句,闵致璟只是把这当成一种乐趣,倒不是当真要折辱他,也不再过多折磨,以抱小儿撒尿的姿势抱着他,笑着要他自个儿把玉势排出来。
沈俞安惊得呆住了:“奴…自己排出来…?”闵致璟亲了亲他的眼睛,柔软的舌头在眼皮上来回舔舐,令眼球感到了莫大的压力,闵致璟握着他纤细的手腕,舔舐着他的掌心,湿濡的触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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