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这是个十足投诚的姿态。
不过好在韩彦波并没有难为他敏感的乳头,只是轻轻抚摸了两下就往下摸去。
霍桐生在他快要摸到自己胯下的时候,紧张地并拢了双腿,喘息困难地推开了韩彦波。
他尴尬着,满面潮红,大口大口喘息,眼里也蓄起了水光,白净面皮上看不出往日的寡淡,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画,被人勾动了情欲,粗喘着气,眼神却还是软的,似乎在祈求男人的宽恕。
韩彦波只是微微喘息,大拇指抚上他水润红肿的唇,眼神里沉甸甸的。
霍桐生慌乱地避开了他的眼神,再清楚不过他眼神里的欲望,心里叫苦不迭,软着声音说了句特别烂的话:“不上班吗?”
韩彦波看了一眼表,“嗯”了一声,冷淡地起身。
不一会儿,淋浴间里又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霍桐生摸着自己的腰,好像刚才那个灼热的“烙铁”还顶着自己
霍桐生不受控地摸到了自己的唇:大佬亲他了,大佬主动的,他还没刷牙,他也没刷,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床上好猛。
韩彦波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霍桐生摸着自己的唇。
他问道:“回味无穷?”
霍桐生像烧了手一样,猛地撤回了自己的手:“不是,不是。”说完,他又惊觉:大佬都问了还这么说,这岂不是不给大佬面子?!
于是,霍桐生尴尬补充道:“还挺好。”
好像有哪里更不对了登时,霍桐生本就潮红的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
最终,他默默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韩彦波没说什么,只是道:“有什么事找李婶,我晚上再过来。”
但韩彦波那天走后,一直没再过来,霍桐生乐得不跟他打交道。
其间,谭其格来过,见他恢复得不错,才准许他下床。
霍桐生给他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真是太谢谢你了,躺了半个月,好像发霉了。”
谭其格笑道:“你可不是躺了半个月。”
“啊?”霍桐生讶异。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哪是半个月就能好的?”
“那我?”
霍桐生一直当自己死过一次,对外面发生的事从不关心,自然也不知道,现在已经距他发生车祸,过去半年了。
谭其格没有多说,只是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笑:“福大命大。”
霍桐生附和着笑道:“嗯,我也觉得。”
那天,韩彦波走后,霍桐生仔细回味了一下韩彦波看他那眼神,总觉得像是在看过年待宰的猪。
同是男人,没有比男人更懂男人的存在,如果有,那一定是经营声色场所的男人。
霍老板左思右想,觉得自己病好之际,就是受难之时,韩彦波这种无利不起早的男人,肯定不会平白救他。
所以,自那天之后,霍桐生就开始搜索“男男常见做爱姿势”“最安全的男男做爱姿势”“男男做爱注意事项”“最受欢迎的gv排行榜”
与其等大佬发难,还不如他自己早做准备。
眼下,他这都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适时问候一声了?总不能真等大佬再提,那多没眼力劲儿,被动等待,不是霍老板深耕服务业多年的行事作风。
霍桐生有个可以拨打电话的手机,但这个手机里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是韩彦波留给他的。
思来想去,霍桐生挑了个合适的时间,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得很快:“说。”
霍桐生听他那边嘈音,心思明敏:“有局?”
“嗯。”
霍桐生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只好问:“今天回来吗?”
“嗯。”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霍桐生又忐忑起来:我想问问你操不操我这事儿可怎么说?
晚上十点半,韩彦波回来了,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脚步沉重一些。
霍桐生闻到一丝酒气,问:“喝酒了?”
“嗯。能下床了?”
“嗯。”做事灵活的霍老板心思也活络,立刻道,“我给您倒杯醒酒茶?”
韩彦波盯着他看,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就这么盯着他看。
霍桐生识相地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不烫。”
韩彦波抿了一口,握住了他手腕:“衣服脱了。”
霍桐生心头猛跳,差点把茶洒了。
迟疑片刻,霍桐生脱了淡蓝色睡衣,露出内里光洁白皙的身体。
因为重伤,他瘦了些,胸膛看着有些单薄,皮肤养得更白了,本就锦衣玉食的公子哥比女人还白嫩几分,面色平静,还没有人敢叫他脱衣服,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韩彦波喝多了酒,平时清正的目光多了些迷蒙,醉醺醺直愣愣地看人,毫不避讳:“好了?”
“嗯,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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