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不可开交,也不需要他去叫了,温绵自己醒了。
温绵吃过晚饭就睡着了,到现在已经是十二点,睡了六个小时,他已经不太困了,但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你们怎么来啦。”
云鹤见他一副娇娇软软的样子就喜欢地紧,借着自己坐在床边的优势,一把把他揽入怀里,低着头亲他白嫩的脸蛋:“想你。”
温绵任他亲亲,闻着云鹤身上那股专属他的冰雪气息,就觉得安心。
“没有乖乖我睡不着,我好害怕”顾临彦适时开口,从另一侧上了床,握住温绵柔若无骨的小手。
柏青骞瞪着眼,这俩人能不能再不要脸点?
顾临彦看了他一眼,对温绵说:“青骞好像是来守夜的,我们让他出去守吧,我留下来陪你。”
柏青骞:?你还真能再不要脸点是吧。
温绵这都看不明白的话他就是傻子了。所幸自己吃饱睡足,精力称得上是充沛,他抿着嘴唇,别别扭扭地扯开宽松睡衣,露出光滑白洁肩头。
“要要一起吗?”
卧室里静谧了一瞬,很快响起三个男人不由自主吞口水的声音。
温绵此时还不知道,他该会有多后悔问出这句话。
——
温绵回过神来时已经被顾临彦拉去接吻了,他的吻技像他这个人一样,总是带着挑逗和捉弄的意味,却每每在温绵受不住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放过他,等他调节好呼吸节奏,又继续欺压上来。
如此反反复复,温绵很快就失了理智,唇舌间分泌的甜津被他全数卷入口中,灵活的舌头不给他反抗余地的扫过他敏感的上颚,舔得他发痒,偏偏被堵着嘴叫不出声,只能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哼唧声。
嘴唇被他用力吸吮舔舐,已经从嫩粉色变成了樱红色,还肿胀了一圈,看上去好不可怜。
“唔哼嗯唔不哈啊”温绵只能抽空换气的时候发出一点细微的呜咽声,却根本无力反抗。
另一边柏青骞早已不知何时把他裤子扒了下来,凉飕飕的空气激得他下身一抖,但很快就被云鹤按住无法动弹,云鹤凑近他半勃起的粉嫩性器,轻轻吹了口气。
“唔!”温绵无助地瞪大了双眼,下半身可耻地慢慢挺立了起来。
鲜嫩的小肉棒粉白粉白的,像个晶莹剔透的果冻,云鹤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异常可爱。
他咽了下口水,伸出舌头向那小巧精致的龟头舔了上去。
温绵无助地瞪了瞪纤细修长的双腿,又被柏青骞按住,云鹤得以放肆地含弄他的小肉棒,明明不是法随心所欲的人,会先他一步。
他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劲,再仔细查看,立即发现了端倪。
“天道只承认了你吧,宝宝可没对你动情!”
奚凌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发现温绵体内并没有情魂,说明展青松只是一头热,还没让温绵也对天道起誓。
“他还未筑基,情魂对他有弊无利,我还没那么卑鄙。”
奚凌当然知道,但他就是气不过,故意恶心展青松。情魂,顾名思义,修仙者若想成为道侣,光是像凡人那样的举行仪式还不够,还要双方向天道发誓,此生再无二心,一心一意对待爱人,若天道发现起誓者心不诚,便会按照誓言对他们进行惩罚,故而是修真界最严格的“婚契”。现在的修仙者往往多情,无论男女皆奉行潇洒的春风一度,不肯向对方交出自己的誓言,但也有少部分,认定了对方是此生唯一,这样的道侣往往能成为佳话,在凡间和修真界都广为流传。
但这婚契并非全是如此,若其中一方修为太低,却向天道发了誓,天道会对他更加苛刻,往后的求仙之路也不会多么顺利。
奚凌撇了撇嘴,没再揪着这点不放,反而拿提亲说事:“我已略备薄礼,准备提亲,温绵还是跟着我回府比较好。”
展青松不同意:“我的洞府有天材地宝,我看还是留在此处修养更好。”
“宝宝更喜欢我。”
“你在说梦话?冬眠还没醒?”
“你这种莽汉剑修,懂什么叫温柔吗?你照顾不好宝宝,让宝宝跟着我。”
“你胡说什么!你这条蛇就懂吗?你甚至都不是人!”
奚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气死,转头看见一旁的柳尘,见对方面无表情,也一幅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料想他一定不通情爱,便道:“你我说了不算,等我上门提亲,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推脱!在此期间,温绵就拜托柳尘照顾,待我提亲后上门迎他。”
展青松冷笑一声:“巧了,我也要提亲,我也要看看,城主是会同意你还是同意我!柳尘,拜托你了,过几天我去你府上找你。”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越看对方越不顺眼,柳尘面上淡淡的,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似乎毫不在意他们的争吵,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古人诚不我欺。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同时,还不忘数着雷数,几乎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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