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院待的年岁。
生日不过是他被人抛弃的记录。
他来到公馆,是在六岁,在一堆四五岁的小孩中,他显得有些老成。哭声在耳边此起彼伏,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低垂的手被握住,滑溜溜的粘腻感包裹着他,一个哭得格外可怜的小孩牵住了他,被口水和鼻涕黏住的嘴还咕叽咕叽讲着,“不怕,等我爸妈来了,他们就完了。”
一个男人走到了最前面,他不耐烦的看着面前嗷嗷哭的小孩,“行了行了,别哭了。”
此起彼伏的哭身还在继续,他加大声音,“行了,你们从现在开始,就要住在这里,我是管你们的人,可以喊我陈哥。”
半大的小孩哪那么好哄,张着嘴继续高声呐喊,南符抬头看了看四周,再众多哭泣中,看到了同样平静的面孔。只是他们的眼中都带着几分不安。
哭声一直持续到晚上,南符躺到床上听着身旁的啜泣,脑中出现一声嗡鸣。
“你好勇敢,你都没哭。”软糯的声音传来,南符转身看着他,努力睁着犯困不断张张合合的眼睛。
“嗯,你也早点睡吧。”
“你不害怕他们吗?我好怕他们会伤害我。”
“还好,我打架也很厉害。”
“哇偶,你好厉害,你能教我吗,我也想会打架。”小男孩握紧拳头,被眼泪浸湿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闪着光亮。
一夜的安宁过后,他们这堆小朋友一面害怕,一面按部就班的生活在这里。
他们每日吃着一种药,也要像学生一样学着各种知识。
看着上方屏幕播放的内容,南符看向边上站着的陈哥,脸色都不对劲了。
4、5岁的小朋友,不懂那么多,可南符却看出来了,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那个学校会放g片给小朋友看。
但这一切是他改变不了的,也许是吃了药,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但也更弱。
以前的跑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困难的。他尝试过不吃药,可这会换来陈哥的一顿打骂。
“f,等等我。”
他回头等着身后的人,今天是一周一次的武术课,对于他们来说不上喜欢。
两人换好衣服,走进了队伍中。排列成四排的队伍安安静静的没人说话。
“有编号的往前一步。”陈哥甩着手中的鞭子,一句话便落下一鞭,吓得下方的人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f往前走去,身旁的不安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抬手,拍了拍他。
他跟着陈哥,走过了一扇又一扇的门。走廊的空气不算好闻,浓重的香薰中混杂着一股奇怪的腥臭味。
一扇厚重的红门打开,陈哥站到门口,“进去吧,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里面训练。”
f走在最后,因此他也听到了他口中愤愤不平的嘀咕。
“妈的,我还不容易培育起的人才,他就给抢了去,呸,见不得光的玩意还不是靠买肉才爬上去。”
那天的走道很长,几人走了许久,f也看到陈哥口中的人。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他冷着一张脸,好似将人推出十万八千里,自己独活在一个自己的世界。
他木着脸,看着外面来的几个小孩,冷声道:“我叫卫烛书。”
“f”他站到最近,安静的报出自己的称号,身旁的小孩陆陆续续介绍自己。
许是最先开口,f让卫烛书记住了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他总是会格外关注他。
里面学的东西比外面的难不少。穴中含的不再是震动棒,而是各种液体,流出来,还要受上十倍的灌入。
而这些液体也不简单,每一次结束后,他们并不觉得轻松,而是瘙痒,还有身体无尽的欲望。
原本就在里面的少年本就是乖顺的,倒是外面来的小孩,多了几分怯懦。
不过这里里面没有f,他依旧麻木的接受训练,依旧努力连续各种武术技能。
终于,他等到了,等到卫烛书说带自己出去的那一天。
他依旧乖顺,只是低垂的眼中都带着几分狡猾,身旁的人比他走快了几步,来到卫烛书身旁,笑着同他说着什么。
那是一场盛大的宴会,他们三人打扮得光鲜亮丽,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显得格格不入。
后来他明白了,宴会中的人都在打量着他们,除了他们三个男人,还有无数个打扮得裸露的女人。其他人视线像在挑货架上的食品,赤裸又下流。
跟他一起的人端着酒杯穿梭于人群,他脸上乖顺的笑吸引着男人女人们的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身边的人都散开,f才松了口气。
“还好吗?”
f看着a点了点头,“还好。”
“这个字母是按照什么排的?”
a思考了一会,“不知道,不过我的也许是时间,我是第一个到训练场的男孩。”
“谢谢你上次帮我。”f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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