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胀的胸口,麻得不像话,酥软的身子被伺候的极好,南符抬手抚上他微湿的发尾,“另一边,也要。”
尘妄乖巧的低头含住右边因为情欲硬起来的乳头,声音含糊不清的说到,“好。”
“乖崽。”
声音刚落,穴中安静蛰伏许久的肉棒又开始了动作。
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深处蕴含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
很快两人身下的马背镀上了一层亮光。尘妄不断挺入,从穴中榨出更多淫水。
水满则溢,马背上,水流到边缘,很快就被推至翅膀之上,尘妄低头吻着他发红的耳角,带着一些低沉的哄骗,“宝宝你看,好多水。”
南符靠到马头,垂眸看着马翅膀上的水一路留下地面。
水滴到地面,砸碎了南符最后一丝理智,“有人打扫吗?”
“不然?”
“要不然你来。”南符推开他,连带着穴中的肉棒都滑了出来,“我害羞,见不得人,你来。”
尘妄的视线扫过偌大的房间,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淡淡开口,“我打扫,能,能不能我说了算了。”
“嗯哼?”
尘妄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得丑玩得花,纯痴心妄想。
尘妄将房间看了一圈,将身下人的沉默当成了默许。他将人抱起,径直走向下方的钢琴。
黑白的琴键带着些许严谨,尘妄将人放到琴上,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房中。
南符抬手推着他,“不行,这里不行!”
尘妄抱着他的大腿,将人抬起了一点,蛰伏在穴中的肉棒自然的开始耸动起来。
下沉的臀尖一次次擦过琴键,微凉的寒意让他不断抱紧尘妄的脖颈。
贴近,深入,南符不敢想象身下的琴被淫水染湿后,会是这样的糟糕。
“唔哈!不行…”南符咬住面前晃动的肩膀,发酸的牙齿到底是舍不得用力,松松紧紧,被人当成了情趣,捅得更深。
肉棒在穴中耸动得厉害,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将穴口堵死,但更令人性欲膨胀还是死死绞紧的花穴。
紧致的穴肉好似贪恋又迫不及待的将精液榨出,不断吸附于肉棒,不断讨好着欲望。
尘妄将人往上抱,靠到琴上的后背远离钢琴时,他一边撩开南符额前的湿发,一边问他,“为什么。”
“很贵。”南符吸了吸鼻子,一直憋着忍着的爽于酸在心口和穴中一同流露,“别靠着。”
“不贵,这钢琴是个二手的。”尘妄面色奇怪的看着面前的钢琴,又说,“别人送我的二手货,我不是很喜欢。”
“他看不起我。”尘妄将人放到钢琴上。
阴茎从温热的穴中退出,被卡在深处的淫水从微张的穴口流出。
粉色的穴无意识的收缩,被淫水不断冲刷,亮晶晶的格外撩人。
黑色钢琴,被身上的水染,提着的心最后还是被杀死,南符重重坐到琴键上,抬脚抵住尘妄往前的身体。
“尘妄,你特么的王八蛋。”
尘妄站到他面前,低头看向他,满脸笑意的当着他的面侧头亲了亲,踩在肩膀上的脚踝。
“他看不起我,老婆帮我报仇。”
“怎么报?让你的精子淋满这架琴!”
“也可以,但我更想…老婆的水流遍整架琴,这样就是老婆送我的礼物了。”
南符看着他动来动去的嘴皮子气不打一处来。
搭带肩膀的脚踝被手掌包裹,滚烫从脚踝变成了花穴。
黑色的发丝出现到面前,热气打到阴蒂,南符敏感的缩了缩身子。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花穴就被唇完全包裹。
滑腻的舌头伸入穴中,舔舐着里面的淫水。
痒从穴中不断蔓延至全身,柔软的舌头,堪比最烈的春药,南符难耐的忍着,垂下的脚背无措的绷紧。
他想,更里面也很痒。
抬手搭上面前的黑色脑袋,南符悄悄的,悄悄的将的脑袋往里面压。
舌尖入预想中进得更深,高挺的鼻尖顶住阴蒂,尘妄听着上方满足的叹息,舌尖模拟起阴茎深入浅出。
南符压着脑袋的手没了力气,软塌塌的搭在他的身上。
偶尔没被舔爽,抬手就是一掌。
卡到两旁的大腿不断抽搐着,从穴喷出的淫水,溅到尘妄的脸上,粘液从脸颊慢慢滑落,滴在黑色的钢琴上。
只可惜什上面已经很多水了,再多一滴也显不出什么来。
水从穴中不断流出,他故意没去阻拦,眼睁睁看着水顺着钢琴不断向四周蔓延开来,将琴洗得发亮。
南符眯坐到钢琴盖上,身子懒懒的靠在不太牢固的琴谱架上,他低头看着琴椅上坐着的衣冠禽兽,到底还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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