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直,明明瘦得不行,大腿处又偏偏溢出许多柔软的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抖着。
蓝色的裤子沾了血,南符也不会再穿,他将裤子脱下,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将人提进最后一间厕所。
a中家大业大,给每一层的厕所都装了一个无障碍厕所,里面的空间巨大,墙上甚至还有一张和课桌一般大的桌子。
将门锁上,南符将人压到马桶上,垂着眼眸打量着面前的婴儿手臂大小的阴茎,思索着到底要怎么塞进去。
他扬起手拍了拍那人的脸,将那人长及鼻尖的头发抓起。
“你……长这样?”
黑发下的脸有些憔悴,但丝毫无法掩饰他的惊艳,似男似女的面容让人质疑造物主的偏爱。
南符对上他阴鸷的眼睛,笑了笑,说不清楚自己心底的释然是什么鬼意思。
还好长得不错,要不然对着一张丑脸,老子再怎么牛逼也操不下去。
跨开腿,南符挨着他的大腿,跪在他身下的马桶盖上,扶着他肩膀的手小心地看着着下落的身体。
粉嫩的穴再一次触碰到龟头,还不等他高兴,便再一次白了脸。
下不去。
干涩的穴口不再能容纳肉棒的巨大,南符不信邪的往下坐去,疼得轻轻吸了一口气。
坐着的男人抬眸向他看来,眼中诡异的视线死死盯着他。
“看你妈。”
南符也死死地盯着他,只是目光不如对方的坚定,他的视线滑过有些干燥的嘴唇,突出的锁骨,还有……
他舔了舔嘴角,搭在尘妄肩膀的手揽住他的脖颈,塌下腰身让肉穴一次次擦过肉柱。
鲜红的舌尖舔过他唇上的干燥,南符抬眸看着他,才发现,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他们的视线才勉强齐平。
尘妄的嘴角染上了水光,变得亮晶晶的。身下的阴茎也一样。
花穴终于吞下了最粗大的龟头,南符咬着他的下唇,舒服的哼了一声。
他摆弄着腰身,想要和身下的肉棒接触的更深。
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手掌包裹着,灼热的温烧着他的皮肤,南符却变态的希望对方掐得再狠一点。
臀尖距离尘妄的大腿还有三指的距离,可南符却不再下了,他摆弄着身体,感受着龟头搔过花心的痒意,便不再往下。
身体一起一落,南符仰着脖颈忍不住直喘气,偌大的厕所中回荡着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
“嗯……”南符半弯着腰,少年特有的韧,在他凸起的脊背提现的淋漓尽致。
蝴蝶骨轻轻的颤抖着,哪怕隔着衣服,都在诉说着少年的美好。
一直呆愣的尘妄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片刻,他看着面前的一切,抬起的头,再一次落下,好像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花穴中淅淅沥沥往外流着水,南符跪坐到他身上,穴中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一时间抖动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等着身体中的高潮过去,南符毫不犹豫的站起身,他穿起带血的裤子,带着水汽的眼睛慢慢眯起。
“叫什么?”
那人低着头,甚至不说话,南符有种烦躁的抬腿压住依旧勃起的鸡巴,“叫什么名字。”
“尘妄。”
南符点点头,转身就要走,还不等他将门打开,后面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拉着南符的衣摆,“你呢。”
“南符,高三十班南符。”
“好。”
高三有十个班,按成绩一路排下去,南符在十班也意味着他的成绩不太好。
他不在乎这些,抬脚走进课室,他身上浓重的血味让吵闹的班级安静一瞬。
下一秒,嘈杂声又如同水入油锅,吵闹再一次从各处传来。
南符坐到椅子上,酥软的身体让他恨不得马上趴到桌子上睡上一觉。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南符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好似将厕所的事情彻底抛之脑后。
一个篮球滚到脚边,他懒懒的抬脚躲开,丝毫没有半点友爱可言。
他抬脚往前走,僵硬的一瞬间的身体没人一个人看出不对。
还是有影响的。
饥渴的花穴不断分泌着粘液,企图勾引着什么将它塞满。
瘙痒让他没有其他多余的心思,满脑子都是那天勃起的阴茎。
“真是干了。”南符走回寝室,不学无术的人,总是能找到很多歪门邪道来躲避老师的视线,宿管也一样。
安静的宿舍楼只剩下他的脚步,砰——
巨大的响声从楼顶传来,南符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不过一秒,他又继续往上走。
径直到来到顶楼。
指尖将面前的铁门拉开,他抬眼看了眼敞开着大门的天台,抬脚走了进去。
天台中央有着一栋小房子,往里走去,天台没有他想象中的凌乱。
只不过,绕到小房子的后面时,出现了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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